动物吸入氧气,经过呼吸运动产生二氧化碳,这便是呼吸。这是生物学上的定义,客观来讲所有的变化都是呼吸,而生物学上的呼吸只是其中的一种特例。一阴一阳谓之道,这是规律的呼吸;海洋的蒸腾与降雨,这是云层的呼吸;光的衍射中颜色的叠加,这是光的呼吸;喜怒哀乐惊恐悲,这是情绪的呼吸;计算机二进制,这是信息的呼吸;中国三级阶梯的地理构造,这是中华大地的呼吸。
三级阶梯、四纵四横的山脉布局、四大高原、四大盆地、三大平原将中华大地划分成块本为死地,但是在长江、黄河、珠江、淮河、松花江、塔里木河、海河、雅鲁藏布江的血液流通下,赋予了这片土地永恒的生命。雪山冰川融化,汇入江河,携带泥沙入海;北风至秦岭而返,留下黄天蔽日;太平洋暖湿气流至秦岭而返,勾勒湿润画卷;太阳光在南北回归线间徘徊,日月交替显现;森林贪图阳光和二氧化碳,人类亦如此,这便是中国的自然呼吸。
每一条河串联起一片土地,养活一方生命,造就一处文明。江河奔腾万年不朽,儒释道传承千年仍在。
回望历史,每当朝代更迭,不是国家治理不力,就是大灾之年。可是,灾荒、乱政死的人多,还是战争死的人多?楚汉之战,人口从秦始皇37年的3000万减少到汉高祖五年的1500万人口,8年人口减半;太平天国运动导致人口由4.3亿降为2.3亿;如此例子,中国历史并非少见,试问,自古以来有多少瘟疫、饥荒、乱政能够有此影响?
朝堂高官不是更聪明,普通百姓也不是盲从起义,这是中华民族性格中的重构之声,重构不是为了推翻朝廷,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让眼看就要饿死变为努力寻一处地果腹,让只顾个人享乐不顾百姓疾苦的“高人一等”也挨挨饿。只是,供需关系数量明确的情况下,人的努力不是将荒疫致死率由40%降为30%,而是将A地的致死率由80%降为50%,B地的致死率由0%升为20%。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翻开历史,政府治理都在治这“不均”。没有人愿意等死,也没有人愿意饿死自己去救活别人,所以80%与0%的重新分配在农民起义中进行,天灾在人祸的加持下,将死亡率由40%提高到50%,而鲜少是降低。胜利者总会歌颂那不多的美好,而尽力掩盖更多的不幸,不是因为他们试图抹去事实,只是因为那句老话“后人不能总活在先人的仇恨里”。
20世纪00年代出生的人的使命是改变国人农耕思维,10年代的使命是武装革命打破既有秩序,20年代的使命是重构国家秩序,30年代的使命是在武装抗日中孕育新的国家秩序,40年代的使命是完成祖国统一,50年代的使命是向世界树立民族自信,60年代的使命是以军事科技树立大国形象,70年代的使命是完成组织重建,80年代的使命是注入国家质量基因,90年代的使命是全面发展经济。
中国的地图一点都不能少,仅仅是因为民族尊严和那少部分的利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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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国居家隔离时,有的人看到民众因经济压力奔溃的新闻,就像在宪法找到依据,大肆宣称政府防疫过当,现如今解封后看到每个人症状不一却哑口无言;当中国疫情防控放开时,有的人看到老人因新冠叠加基础病而去世的新闻,就像找到一吐为快的借口,指责政府不尊重老年人的生命权。这些观点在小环境下有一定道理,但是放到大环境就是大错特错。媒体永远无法把全部的事实暴露出来,他们会抓住人们的猎奇心理只报道一部分的事实,理智的人感谢他们报道了这部分事实,激愤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世界需要多样化的声音,但是每一个人需要为个人的言论负责,并提供客观合理的引导。
有一位朋友,他感染后发烧、浑身疼、严重咳嗽,半调侃半庆幸地说“要不是国家帮我顶了三年,我估计得死在这病毒上”,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正是科学家们与病毒近身搏斗了2年后才得到适配人类身体的抗原。作为个人不需要也很难理解一个人扛着14亿人的压力有多大,也不需要知道先直面未知的病毒后成百上千次面对阳性患者的医护有多难,但是正是他们在尊重科学规律基础上的努力付出,加上民族精神和国家意志的坚守,才让我们在三年的缓冲后,拿着适配的武器上场搏斗。而疫情并不是这个时代唯一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