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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仙与诗圣


仙与圣,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

仙,是天上的,出世的,不食人间烟火。但仙又是入世的,羡慕各种人间美好。于是,有了《天仙配》里的七仙女与董永,有了《白蛇传》里的白娘子与许仙,有了《刘海戏金蟾》里的狐仙与刘海……

圣,是人间的,入世的,只食五谷杂粮。但圣又是出世的,供在神坛上由人膜拜。于是,有了威严的圣上,有了千古的孔圣人,有了常人无法超越诗圣画圣书圣……

诗仙诗圣,诗界的“仙”与“圣”,差异太大。

图片来自网络

“仙”,是个人精神的自我解放,追求个性的超凡脱俗,体现出道庄生命哲学。“圣”,是群体人格的自我锤炼,追求个人的尽善尽美,践行儒家思想精髓

“仙”,不甘世俗约束,不符世俗道德,我行我素。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价值观,吟唱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诗句

“仙”,不受时空约束,天马行空,恣意驰骋。朝辞白帝、暮宿江陵宇宙视野,挥洒出“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浪漫画卷。

“仙”,最接地气,最懂世故。“同居长干里”的玩伴,“两小无嫌猜”,天真无邪地沉浸于“折花门前剧”、“绕床弄青梅”的游戏中。“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有了青涩懵懂时“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的扭捏。“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情窦初开方有“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的誓言。“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已为新妇,真爱缠绵,才会深陷“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的无限哀怨。只有深爱过,才知道长相思,摧心肝”的痛楚。

“仙”,放荡不羁,孤傲孤独。既有“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也有“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的悲凉。曾有“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欢聚盛宴更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花间独酌。

繁华与寂静,豁达与忧伤,独醒与醉梦,狂人与游侠……

“仙”,就这样无拘无束地飘逸而过……


图片为笔者拍摄舞剧《杜甫》剧照)

“圣”,最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般尤己之饥的同理心。有自己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时,仍祈愿百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如山”这等崇高情怀;有壮志难酬失落还乡时再遭“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这双重的切肤之痛……人生种种超乎寻常的不幸,造就了一个非凡的圣。

“圣”,就这样忧国忧民地忘我而生……

仙与圣,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天上。

                                      ( 2016.9.10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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