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故里,是指中医药鼻祖岐伯的故乡。四川省绵阳市盐亭县是轩辕黄帝元妃嫘祖、相传为黄帝之臣而精通医道的中医药始祖岐伯的故里,位于四川盆地北部绵阳市梓江和弥江河交汇之处。古时候盐亭地处巴、蜀二国的边界,经常发生战争而在山顶修建了潺亭即烽火台传递军情。又因历史上县域盛产食盐有许多的盐井而得县名。盐亭县管辖面积1645平方公里,版图像一片铺在巴蜀北部的大桑叶,地形北高南低,以丘陵和低山为主,下辖1个街道、14个镇、1个乡、1个民族乡。2019年12月,盐亭县将来龙乡、茶亭乡、柏梓镇合并而设立岐伯镇坐落在盐亭东部山区。柏梓因古时林木繁茂,梓、柏参天,建场时遂以柏梓命名柏梓场。来龙因场口有一座清同治十二年建的木桥一座,桥楼匾额题有来龙桥而得名,民国时期兴场。茶亭因驻地茶亭场而得名,明末有老两口于此修亭,供行人茶水,故名茶亭,清乾隆时兴场沿用此名。岐伯是中国上古时代著名的医生,年代久远,籍贯有不同说法,有陕西岐山说,甘肃庆阳说和四川盐亭说。从各种典籍看,有说岐伯是黄帝之师,有说岐伯是黄帝之友,有说岐伯是黄帝之臣,可见岐伯问题复杂性,岐伯故里的说法存在多种说法就不足为奇。在盐亭岐伯镇,人们对华夏中医始祖岐伯的纪念,历史悠久,源远流长。
一、岐伯故里的岐伯镇
盐亭县,旧称潺亭,是四川省绵阳市下辖县,地处四川盆地中部偏北。盐亭县岐伯镇属古岐舌国所在地,是华夏中医始祖岐伯、革命烈士袁诗荛故里。盐亭县境内还有麟瑞场,清嘉庆时建奎阁,下砌石门刻“麟停献瑞”四字,后兴场便取名麟瑞场,后来曾经作为乡并入柏梓镇,2019年合并柏梓、来龙、茶亭设置岐伯镇属于丘陵地貌,地势北高南低,最高峰风斗山海拔789米,最低点梓江河坝海拔396.75米。 每年农历三月十七,走进历史悠久的岐伯镇岐伯景区都会举行岐伯行乡会暨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展演活动。每年8月19日还会举行华夏中医始祖岐伯拜祭典礼活动,可以感受多样的历史文化。
岐伯,中国传说上古时期最富有声望的医学家,《帝王世纪》载:“(黄帝)又使岐伯尝味百草。典医疗疾,今经方、本草、之书咸出焉”。宋代医学校勘学家,林亿等在《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表》中强调:“求民之瘼。恤民之隐者,上主之深仁,在昔黄帝之御极也。……乃与岐伯上穷天纪,下极地理、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更相问难,垂法以福万世,於是雷公之伦,授业传之,而《内经》作矣”。视今传《素问》基本上乃黄帝问,岐伯答,以阐述医学理论,显示了岐伯氏高深的医学修养。中国医学素称“岐黄”,或谓“岐黄之术”,岐伯当属首要地位。
(一)岐伯故里岐山说
黄帝曾于小崆峒(今岐山“孔头”,为“崆峒”的方言转音)问道,遂在岐地寻访有道之人。《路史》中追述:“古有岐伯,原居岐山之下。黄帝至岐见岐伯,引载而归,访于治道。”《通志》记载:“岐氏,周故都也,今凤翔岐山是也。太王居之,至文王始迁于丰,其支庶留岐,故为岐氏。又古有岐伯,为黄帝师。”以上史料说明至先周时期,岐氏仍在岐山。
有古史学家指出:“岐伯族地在岐,为戎所侵,势弱不能抵御,一些耕地被戎人变为牧场,故古公灭岐伯族国而迁入时,才那么荒凉不堪。岐族亡国后,自然成为周人的一部分。”这是对岐伯族的历史地理学定位。因而中外有不少学者对此种观点持比较肯定的意见。2002年4月26日,世界传统医学联盟主席吴奇来岐山考察之后,认定岐山就是“岐伯故里”,并挥毫写下了这四个大字,刻于石碑。根据调研史证,2007年9月,陕西学者正式注册了“岐伯故里”域名。
通过考察与考释,可把岐伯的故里圈定在岐下南至岐水源头、北至山跟、西至石沟河、东至小石沟这一地区之内。而西杜城在岐下三龙之阳(即岐山之南为阳),岐水之阳(即岐水之北亦为阳),且魂来沟一线贯南北,作为岐山与岐水的纽带。杜城村与岐山壑口正对,自古以来也是出入岐山故道必经之地,在隋开皇十六年即579以前这里一直是岐山的文化中心。把岐伯籍里圈定在西杜城是比较贴近实际。
岐伯为甘肃省庆阳县人。如清·乾隆年间《庆阳县志·人物》记载:“岐伯,北地人,生而精明,精医术脉理,黄帝以师事之,著《内经》行于世,为医书之祖。”岐伯从小善于思考,有远大的志向,喜欢观察日月星辰、风土寒暑、山川草木等自然界的事物和现象。还懂音乐,会做乐器,测量日影,多才多艺,才智过人。后见许多百姓死于疾病,便立志学医,四处寻访良师益友,精于医术脉理,遂成为名震一时的医生。黄帝为疗救民疾,尊他为老师,一起研讨医学问题《黄帝内经》多数内容即以他与黄帝答问的体裁写成,记载“岐伯”的最早的文献是《黄帝内经》。
后人为了纪念他们所做的贡献,专门修建了岐伯庙。如《庆阳县志·坛庙》载:“岐伯庙,在县城南。”据《辞海》说:北地,郡名,战国秦置。治所在义渠,西汉移治马岭(今甘肃庆阳西北)。岐伯又尊称为岐天师,意为懂得修养天真的先知先觉。张志聪《黄帝内经素问集注》卷一:“天师,尊称岐伯也。天者,谓能修其天真。师乃先知先觉者也,言道者上帝之所贵,师所以传道而设教,故称伯曰天师。”
另一论据是岐伯之“岐”不是岐山之“岐”。考古“岐”字,当是“歧”字之借字。据当代著名学者、湖北中医学院李今庸研究认为,《内帝内经》中的“岐伯”之“岐”字,当从“止”旁作“歧”,《素问》《灵枢》二书凡称“岐伯”者皆然。古本《素问》《灵枢》均作“歧伯”。只是到了晋代皇甫谧编著《针灸甲乙经》时,才将“歧伯”之“歧”假借为“岐”;唐代杨上善撰注《黄帝内经太素》时,亦借用为“岐”字。故后世学者均多从“山”旁作“岐”字,在进行该研究时亦从之。在古汉语中,岐与歧通用,如战国列御寇《列子·说符》中有“歧路亡羊”之典故,明代马中锡《中山狼传》中有“然尝闻之,大道以多岐亡羊”的记载。虽然后者之“岐”借代了前者之“歧”,但二者所指之意相同,其文义亦通,同时亦说明后世多以“岐”借代“歧”字。东汉许慎《说文解字·邑部》、南朝·顾野玉《玉篇·邑部》都载明两字形异而义同。后世也多以“岐”借代“歧”字。岐伯,为古代人称,相传为黄帝臣,乃古代医学家僦贷季之传人。当代学者、庆城县“岐伯圣景”总设计师左思科亦尊是说。
考古北地郡,即今甘肃庆阳市及宁夏南部。而当时的庆阳府现在即庆城县。这里距陕西省岐山县200余公里,物产丰富。其中野生中药材种类尤多,质量优良,共有370个种属,被誉为“天然药库”。如《资治通鉴·卷三百六十》“唐玄宗天宝十二载八月纪事目条”所云:“是时中国盛强,自安远门西尽唐境万二千里,闾阎相望,桑麻翳野,天下称富庶者无如陇右。”
2001年12月,四川省旅游规划设计所编制完成的《盐亭县旅游发展总体规划》,该规划认为,盐亭是嫘祖故里,是岐伯的故乡。嫘祖发明、传播了养蚕、缫丝技术,被誉为中华丝绸文化创始人、中华人文女祖。嫘祖的舅父岐伯,从蚕医到人医,著《黄帝内经》,被誉为华夏中医始祖。
据巴蜀文化研究通讯载文报道,岐伯为岐舌国人,而岐舌国在以今盐亭为中心一带地区。其主要依据为,岐为古姓,又作歧。歧姓之人,史籍少有记载,而岐伯为最早见诸史乘之岐姓人。《山海经·海外南经》称“有岐舌之国”,“岐舌国在其东,一曰不死民东”。据蒙文通先生考证,《海外南经》为蜀人所作。郭璞注云:“岐舌国,其人舌皆岐,或云支舌也。”《山海经》又云:“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百谷自生,冬夏播琴(种),鸾鸟自歌,凤鸟自舞。”明杨慎认为此“都广之野”即今成都平原。据此,岐舌国当在今成都平原以东,为人数不多的岐姓人所组成的部落。而岐伯姓岐,有姓应为此部落的贵族甚至首领。称伯,是指在兄弟中排行老大。岐伯,用俗语来说就是“岐老大”。
《抱朴子》述岐伯曾去过重庆缙云山,而缙云山即在成都平原以东重庆的区域内。他行迹所至的青城山、峨眉山均距此不远,岐舌国应在这一区域。
盐亭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流行尊崇岐伯的风俗习惯和有关岐伯的传说故事和民谣。当瘟疫流行时,人们即于高处树干上点“天灯”以驱瘟除疫,据说此俗源于岐伯在螺祖故里盐亭高灯镇点天灯驱鼠护蚕之法。若瘟疫实在严重,点天灯尚无明显效果,就让人装扮成岐伯,着甲胄,执金鞭,戴螃蟹眼目,坐方椅上,使人抬着巡游瘟区,扫荡瘟疫。旧俗,凡家有病人,则请傩神扮作岐伯,让病人坐堂中,岐伯着甲胄,执宝剑,唱驱病之词,绕病人舞引。再入病人居室,手举火把,将炒干的锯木粉撒于火把之上,立即燃为火团,此叫“撒粉火”。
盐亭县茶亭乡龙潭庙中现在还保存有驱病傩神的木像。盐亭县北部旧俗,每年农历正月十五,必从桂香殿中抬出岐伯木像,遍游街巷田畴,表示岐伯扫除瘟疫,为民祛病,保一方安康。盐亭古传的治病偏方很多,而仅见于盐亭的有:以香茅草治病,以岐柏树果、枝、叶以水煎服能治病,尤以岐阳坝的“歧柏树”疗效最好。
盐亭是中医始祖岐伯故里,中医之源—岐黄之术的发源地。盐亭县歧伯故里优美的原始生态环境,丰富的人文景观,能让人产生时光倒流的思古之感,又能唤起人们对新时代生活的满腔激情和向往美好愿望。岐伯镇留下了不少革命遗迹和历史遗迹,值得游览打卡。
1、岐伯坝和岐伯树。盐亭岐阳坝,古称岐伯坝。该坝背依高山,三面环水,坝边弥江岸上有一株一干十七枝的千年古柏,历称歧柏树。树下有一小巧的石庙,内塑岐伯神像。此树对岸一华里的回龙山上,明代时曾建有岐伯庙。
在盐亭柏梓、安家和里坪一带,人们历来喜爱种一种分杈柏树。此种柏树的虬枝似龙、蛇,恐与氐羌人以龙(蛇)图腾崇拜有关。至今这一带仍生长着许多的“歧”形多杈柏树,有双杈、五杈、七杈柏,数量达1000多株,此种柏树,又被称作“歧柏”。有一头双干的夫妻柏,一头三干的一生柏,一头四干的四财柏,一头五干的五金柏,一头六干的六望柏,一头七干的岐伯。目前这株一头七干的岐柏至今还在岐伯镇岐伯坝,历经数千年枝繁叶茂。
2、岐伯宫。在距盐亭县城49公里的盐亭县茶亭古镇西街口回龙山,现存有“黄帝元妃嫘祖故里”岐伯宫,以及岐伯殿、嫘祖殿、岐伯史绩馆、岐伯坝、岐伯树、岐伯桥、岐伯亭、岐伯墓、岐伯洞、岐伯坡、石药槽、木雕歧伯神像、出土岐伯树头等丰富多彩的岐伯遗迹。2005年4月,盐亭县茶亭乡党委政府还举办了一次岐伯文化艺术节,当地300多名干部群众参加了活动。据说,当地人们为了纪念岐伯给人类创造的财富与安定团结,特将农历2月21作为“岐伯节”,5000多年来,盐亭民间一直沿续这个节日。
歧伯宫与龙谭文物保护区、卧龙山红军亭、檬梓垭嫘祖公园各相距5公里、交通、住宿等适合游客观光。
歧伯故里优美的原始生态丰富的人文景观,能让人产生时光倒流的思古之感、又能唤起游客对生活的满腔激情。
3、岐伯祭祀广场。在岐伯故里龙前村,龙潭湖大坝前建有岐伯祭祀广场,广场前塑了岐伯塑像,广场正面的龙潭庙供奉着岐伯塑像,在龙潭湖畔还有岐伯墓。
龙前村里建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习所、岐伯中医药文化馆、中药材种植示范基地,形成了以纪念岐伯为主题的景区。现有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6个,其中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3个,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个,县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1个。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水龙赶旱魃”2014年作为四川省唯一一支龙舞表演队,代表四川省参加在江苏苏州举行的全国第十二届“山花奖”暨民间文化艺术表演奖评选活动,荣获民间文化艺术表演奖银奖。水龙于2013年被国家文化部艺术司收录入《中国民间文化艺术(2011—2013年卷)》。2013年,原茶亭乡被四川省人民政府、四川省文化厅命名为第三批民间文化艺术之乡。在岐伯村,这里种植着大量的珍贵中药材。这里具有得天独厚的中药材种植环境,这片土地上有很多品种的原生药材。
4、历史古迹。平原边的麟瑞场边,至今保存有古官道,无声地展示着百年前的繁华景象。来龙场看到,场口上一座古廊桥保存完好。过去村民赶集,都会通过这座桥。廊桥两边有座椅,赶集的人可以在桥上坐着休息。如今,来龙虽然已经不是乡,但这里仍有集市。在距离来龙数公里的村子里,记者还见到了另一座廊桥,同样保存完好。
在龙顾村梓江边,崖壁上的“龙顾井记”记录着过去关于梓江边盐井的情况。这是由袁诗荛的祖父袁辉山撰文,袁诗荛的父亲与叔父等人共同刻在江边岩石上。现在,“龙顾井记”石刻已被列入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5、袁诗荛故居。梓江东面有大片冲积平原,龙顾村就在这片平原之上。上世纪初,袁诗荛烈士曾生活在这里。袁诗荛出生于书香世家,从小学习成绩优异,读书时接触到马克思主义思想,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积极向农民宣传革命道理。他利用到三台担任军阀田颂尧二十九军政治部主任这一身份,筹建了一所高级中学,向学生宣传救国救民的真理。袁诗荛故居在“龙顾井记”石刻对岸的镇江村6组(现已并入龙顾村),是当年袁辉山修建的四合院。院子坐南向北,存正房三间,厨房等两三间,穿斗木结构,悬山屋顶,覆小青瓦。堂屋门上写着:“诗荛烈士故居”。虽然已有一百多年历史,但房屋保存完好。当地村民告诉记者,袁诗荛出生于此,其祖父正是在这里给他启蒙。
6、袁诗荛烈士纪念园。在龙顾村建有袁诗荛烈士纪念园,纪念园内有烈士陵墓和纪念馆,在这里可以了解烈士生平。 1928年2月14日,省一中学生在“择师运动”中失手打死校长,反动当局借机称系袁诗荛等共产党员所为。中共川西特委通知有关同志转移,袁诗荛不愿离开岗位。2月16日,袁诗荛等被杀害于成都下莲池,时年不到31岁。
7、红军亭。在麒阳村卧龙山巅,矗立着一座红军亭,亭内建有高3米左右的纪念碑,上面书写着“红军精神永垂不朽”,这是当地群众为在卧龙山与国民党、土匪激战中光荣牺牲的北上红四方面军马连长等革命烈士所建。为缅怀革命先烈,发扬红军精神,卧龙山周围的三个乡、七八个村社的党员和群众自发捐粮、钱、木料,于1994年7月修建了红军亭,2000年又捐资修建了红军纪念堂,2006年修建红军梯327级和高大雄伟的马连长塑像。
在龙前村金斗垭有一座红军亭。据了解,红军曾在这里与国民党军队战斗。1949年,解放军在这里与国民党军队发生过战斗。目前,卧龙山红军亭、纪念堂已被确定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