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知其所无,月无忘所能”,本是《论语·子张》中的一句话,而曾氏作为其修身之二法,可见其用功之细密。古今聪明人不少,但能成功者甚少,大概是其用功不到。
曾氏还有一言:“用功譬如掘井,与其多掘数井而皆不及泉,何若老守一井,力求及泉而用之不竭乎?”这话自然有道理,但在做学问上,只有一门深入也难以成大家。
民国时代的大师多具有中西贯通的学术素养,比如著作等身的梁启超、陈寅恪、林语堂、钱穆等人。那是一个短暂的百家争鸣的时代。
尼采的独特思想得益于他对古希腊文化的深入研究与对当时文化思想的反思。
列奥·施特劳斯也是回归到古希腊的柏拉图,进行重新阐释,当然他对中世纪思想、启蒙思想都有很深刻的见解。
在对比中发现真理,或者说有洞见。如果只是看一家,容易被束缚住,“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才能有个人比较独立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