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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虎,是内蒙西部地区流传的一种怪物,发音是这么发,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大家不就不要考证了,我对墓虎的理解,应该就是大家所说的僵尸,在我们内蒙西部地区的叫法,在内蒙东部是没有这个叫法的。
第1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我姥姥家的村子,地处内蒙西部狼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内蒙本身地广人稀,农村宅基地自然很大也不过分,我姥姥家院子也很大,二舅三舅结婚房子就盖在我姥姥家院子里,三家布局像一个品字,东南是三舅家,西南是二舅家,正北是我姥姥家,故事说的这家,就是我二舅家西边的一户邻居。
大概是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这家也娶回了一个媳妇,结婚生子,但说不上其乐融融,经常吵闹打架的,说不上家庭和睦,具体是夫妻关系还是婆媳关系,时间久远,我也是听说也不太清楚,这家媳妇婚后生了两个孩子,生过老二后,也是很久,家里闹了矛盾,女人想不开,喝了农药自杀了。
一年多以后,故事真正开始,他家里就开始死小的家禽,内蒙西部家禽就是养鸡,家里的鸡隔三差五的莫名其妙的死去,过去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家里看鸡不像是病死的,就收拾收拾炖了吃了,可是鸡的尸体里却没有一点血,像是杀了把血放干的一样,大家要知道,我们吃的肉食,牲口杀了后是一定要把血放干净的,不然肉会不好吃。他家人就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太当回事。
慢慢家里死牲口,从鸡,发展成死羊,后来死猪,最后家里下地干活的驴也死掉了,当时在一个农村家庭,驴啊,牛啊,骡子什么的属于大牲口,没有了大牲口是影响下地干活的。热切羊,猪,驴都是尸体里没有血。连凝结了的血都没有,就像是被杀掉,放干了血一样!
这样就在村里引起了大的恐慌,农村本身迷信,大家都说不对,要找人看看了。于是这家人请了一个阴阳回家看看,内蒙管阴阳先生就叫阴阳,这是一个特殊的职业,想必其他地区也有这样的职业,只是叫法不同。
这个阴阳回家里一看,神情很难看,说,你家死过小口(年轻的去世的人叫死小口),怨气太重,怕是成了墓虎。
后来阴阳选了个日子,召集村里年轻力壮的八字很硬不犯煞的男人小伙儿,和这家事主挖开了他家和农药死了的这个年轻媳妇的坟,起开棺材,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个女人死了足有两年了,在棺材里却是红光满面,根本不像一个死人,最让人理解不了的,是这个女人入葬时候脚上穿的一双鞋,两年后开棺,脚上只剩下一只了,剩下的一只鞋,破破烂烂的。阴阳说,真的成了墓虎了,出来走路把鞋都走丢了一只,剩下的那只已经走路磨破了。
按照内蒙的风俗,就是用红布裹起来烧掉,就没有后患了,烧掉后,二十年相安无事。只是前三四年,这个成墓虎的女人生的二儿子骑摩托车出了车祸死掉了,不知道和他家这些事情有没有关联,但是他家的日子一直过的很不好倒是真的。
第2个故事
我四舅在农村读完初中后就出去当兵,当兵的地方也是我们内蒙古的一个市,他的战友讲过一个故事(他战友也是内蒙人),具体哪里,时间久了不记得了,应该也是内蒙西部的,因为我舅的这个战友说起来,也是说墓虎。他说他当兵前,也就是八十年代末吧,也参加过一次烧墓虎的行动,也是一家村民,家里被闹腾的,这次的死者是家里的女主人,一个老太太。过去老太太都是头发梳一个发髻,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去世了。下葬。
若干年后,还是说成了墓虎,我四舅的战友当时年轻小伙子,就被阴阳选中成为挖坟烧墓虎的一员,打开棺材后,这个死前头发花白,梳着发髻的老太太,也是红光满面(貌似我听说的这两起墓虎事件都是红光满面,尸体好多年保存完整不腐烂啊气色还好了呢)。
最诡异的是,这个老太太一头花白的白发,变成了一半白发一半黑发,我擦,听着就吓人,有一半头发变黑了有木有。下葬时候家里再老太太脸上盖了一块黑色的纱巾,黑色的纱巾被撕成了布条,老太太的头发过去的发髻,被梳成了两条麻花辫子,像过去那个年代,未出嫁女子一样的麻花辫子,而被撕成布条的黑纱,就被扎辫子用了,绑在辫子上。
我四舅的这个战友,从此以后,信天信地信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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