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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有神论者。坚不坚定不好说,因为我自己活了这么些年除了对去世的亲人会有一丝梦里的感应之外,完全没有看到或者碰到特别邪门的事情。但是我是一个非常注重直觉的人。比如,我会直觉讨厌某个房间,并且在这种直觉的驱使下自动远离那个房间之类的。
在地质这个行业有些年头了。苦逼的工作之余有个小乐趣,就是收集一些鬼怪故事。当中的一些事情一些人是自己认识的,还有一些是道听途说听来的。在无信号无网络的野外,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我会做一些小整理。现在把这些故事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下。不玻璃心,喜欢的朋友点个赞,不喜欢的也欢迎拍砖。(*^__^*)
第一个故事
当时我们在西北某地进行勘探。驻地是在一个废弃的矿坑北面。由于那里有曾经开矿时用土块垒起来的地窝子,我们就没有扎帐篷,几人一间住在了那一排地窝子里。窝里很昏暗,只有一个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和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房梁很低,我168的个子,走到房子三分之一处就得低头走了。用彩条布把地窝子房顶和墙壁简单蒙了一下,就变成了我们的小家。我们三个女孩子加一个40岁的女厨子住一间。
刚到这里时,有种长的超级奇怪的虫子,有手掌一半大,又像蜘蛛又像蝎子,老地质队员说这种虫子叫巴扎(音译吧,应该是)。我们三个中有个很漂亮的妹子,叫小Y,很是厉害,每次见到这个虫子,就嘿嘿两下给踩死,没一个月,巴扎就绝迹了……我估摸着是被迫搬家了。
同宿的另外一个女孩子胆子很小,叫小H。我们蒙上彩条布没一个月,彩条布上就住满了小老鼠。无论白天晚上,嗦嗦嗦的跑来跑去。一次,一个小老鼠没踩稳,啪一下掉她图板上面,她足足尖叫了有半分钟。
我和小Y都是神经极其迟钝的人,吃着拌的红红的辣子拌面一边看惊悚僵尸汉尼拔毫无压力。而小H平时瞟都不瞟恐怖片一眼。即使这样小心,她还是中招了。
有天中午,戈壁里非常炎热,我们都窝在家里睡觉。我正睡的口水横流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我翻起身来看见小H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坐在床上,一身汗水,脸色煞白。我们吓一跳,问她她也不说话。大热天的,一个劲儿发抖。小Y给她倒了杯水,她喝了几口,过了有十几分钟,慢慢镇定下来。
我们又追问她到底怎么了,她说,因为太热了,她一直睡的不踏实,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听到背后有个声音轻轻的笑着,就是年轻女性呵呵呵的轻笑,她刚开始以为是在她旁边床上的小Y,也没在意,但是这个笑声一直在背后不停地呵呵笑,她有些烦躁,转身想要问小Y在笑啥,一转身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长头发,是扎起来的,脸看不清楚,但是能感觉到正在冷冷的看着她。她瞬间给吓尿了,大喊了一声。我和小Y虽然迟钝,但是也起了一脊背鸡皮疙瘩。安慰她说,可能是做梦呢,没事没事。
好多人问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事后,她很少再提这个事情,至于当时她是真的看见了什么还是做了一个梦就不得而知了。
我虽然神经迟钝没有看见过好兄弟,但是还是相信他们的存在的。因为常年在野外,我也信山水有灵这一个说法。第二个故事就是关于山水之灵的故事。
第二个故事
这年,我所在的项目在西北一个草原上。很美的地方,虽然海拔高但是有山有水,气候湿润。对于我们女孩子来说,水,真心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呦。在戈壁工作的时候,水都是从最近的乡镇拉的,放在一个大水箱里头。
一个星期,有时候甚至两个星期才能拉一次水。那时候,洗头都不能太勤快,长发费水,一个星期洗一次的样子,我把头发理了个寸头,就为了能两天洗次头发。后来,拉水的车不干了,我们一箱水坚持了有将近一个月……水都臭了,吃饭还得用它。洗漱就用矿坑里反上来的苦水。味道很复杂,很难形容……扯远了,话题转回这片草原。
我们在这里进行的矿产的普查工作,上了不少勘探钻机。这种钻机就是架一个塔,按照规定的方向和角度打一个直径约十公分的孔下去,把石头捞上来,看看都有啥东西。这些钻机的老板吧,大多都是山东人。他们中的有些人比较讲究,开钻前,买一挂一万响的炮仗噼里啪啦的炸一炸,还会买个猪头祭拜一下。有的老板不信邪的,钻机塔一装好就开始往下戳不管别的。
这个故事是其中一台钻机发生的事情。这台出事的钻机的老板姓刘,很牛气。只有他开一小四驱长城越野在我们这里的搓板路上可劲儿颠不心疼。颠把坏了就往草滩上一扔,工程结束的时候貌似才拖走。他上的第一口钻,钻进之顺利,全项目就他一个。因为这里的地层很复杂,地表看起来还好,但是地下断层泥层很多。他这么顺利,让这里干活的所有的钻机老板都很眼红。
也就不到10天的功夫就戳了300多米。粗略算一下,一口钻他也挣了有10万吧,是抛去成本的。把他得意的不行不行的。我们领导看他打的不错,很快又给了他一口钻。是他打的第一口钻的二排孔,距他打的第一口钻直线距离也就是不到50米。理论上地层上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不会有大的区别。
他第二个孔搬好以后,我常从他的钻机经过(当时我不是负责管理他钻机的编录员)。打了大概有三四天,有天,我去他钻机找我的同事,也就是管理他钻机的编录员小Z。小Z看我来,神秘的一笑,让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走到离钻机塔五六米远的草坡上,看到几只十几公分长的幼年小旱獭趴在洞口,超级萌的!这里草原上,这样的旱獭非常多,但是旱獭是十分忌讳人类的。而且他们的洞四通八达,人一旦到达他们的某个洞口,他们马上搬家到别的地方。像这样还在吃奶的小旱獭没有妈妈管是很少见的。
我跟小Z说了我的疑问,她带我到距这个洞口三四米远的另外一个旱獭洞口。当我看见一堆动物的内脏下水堆在这个洞的洞口时候,我明白了。肯定是这台钻机的人把这个洞的母旱獭给抓了吃了。因为,如果是老鹰或者狼,下水也会吃掉,不会留着。更何况因为有灯光和人,狼必定不会来这地方冒险。
旱獭肉传说很美味。但是这里当地的牧民从来不会抓来吃。他们认为这些野生动物是这山的灵,是不能抓来吃的。会吃旱獭的基本都是外地来的,以前是外地来的地质队员(后来单位规定不能抓野生动物,所以年轻一代的都不会去主动招惹野外的野生动物),后来是外地来的山东钻工。当然,我个人对山东是没有任何偏见的。
我和小Z叫了机长过来问了他情况。我们告诉他,旱獭是很容易感染鼠疫的动物,很危险。让他们以后别再抓了。他黑黑的脸膛给我们一个憨笑,啥都没说。
那些小旱獭的下场我们不得而知,即使不会进他们肚子,也估计进了别的动物的肚子,再或者给饿死。但是这台钻机的下场我们是知道的。从那个9天300米的“神话”之后,第二口钻每次打到201米左右,必定断钻杆出事故,而且捞不上来,连续断了三次,机台挪了三次。也就是这机台老板白打了600多米,损失了二十万。
最后一次出完事故,他HOLD不住了,哭着求我们领导给他算了些工作量。补回了一点损失。
然后呢?这次故事没完。他换了个相距十几公里的矿区继续打钻。离他100多米的别的老板的钻机都很顺利,只有他的,打到230米又出事了。当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们领导哭诉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灰色的幽默。至于这230米他有没有要到钱我就不知道了。这次他的钻机是我在编录,反正我是按照报废孔编的。
第三个故事
各地各种关于狐仙黄鼠狼的故事非常多。我倒是很少听到什么神神怪怪的地质队狐仙故事,但是狐狸倒是见过好几次。狐狸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从来都是单独一只,至少我见到的是。几百平方公里范围,老见到都是同一只,没有同伴。而且狐狸有个一般野生动物都没有的特性,就是不害怕人类。每次见到,隔的也就是十几米,不惊也不跑,慢慢悠悠的和你保持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时不时的还总是回头看看你,眼神中没有好奇也没有恐惧,就像你在城市街头和一个陌生人类眼神交汇的感觉。如果你留点火腿肠饼干什么的小零食,它会等你到十几米外后凑过来开吃。
我曾经呆过的一个地方那里有只小狐狸,每天它都会到我们驻地的垃圾场里头翻吃的。驻地里几乎每个人都见过它。离他最近的同事据说相距不到五米远给它拍过一张相片。
在这个项目有个同事小D,是个单身汉,平时最喜欢和我们女生吹牛撩片子(侃大山的意思)。有次他跟我们说,他有一天早上五点钟起来上厕所,就看到这只小狐狸在翻垃圾。他也没管,就上他的厕所,小狐狸就在不远处一直看他。上完后,回宿舍继续睡觉。迷迷糊糊做梦,一个白衣胜雪的美貌女子走近他,非要拉他去一个地方,他就跟着飞了出去,飞向我们驻地背靠的大山深处。山里突然多了一间房子,他走进去,雕梁画栋金玉满堂。那美女含情脉脉看他,一把把他压在一张欧式大床上,就把他办了。地质队男人个把月不洗衣服不换床单都是正常现象。那天,我们都记得,他晾了一次床单……
老地质队员中很大一部分人都不信鬼神,从来不拜神求佛。我问过其中几个人难道从来都没有碰到过邪门的事情,没有看到过?他们说,邪门的事情经常碰到,但是从来不多想,过了就过了。我问他们经历过最邪门的地方是哪里,他们一致说是一个叫做白X沟的地方。
关于这个白X沟,说法分两种。一种是,这里是一个古代战场,每逢秋高气爽的时候,晚上就能听到万马奔腾厮杀拼命的声音。还有一种是,这个地方近二十年开矿频繁,当然事故也频繁,所以就有各种版本的鬼故事。第一种说法太普遍,因为世界各地各个地方但凡有人烟的地方,很少有不是战场坟场的,出现个把这样的现象我觉得不奇怪这里就不赘述故事了。我主要说下第二种说法的几个当事人讲给我的故事。
这是一个老同志,我们都叫他老B。他年轻的时候在白X沟待了四五年,那时候国家对于资源开发的审查工作并不严格,矿产地所在的当地的ZF机关QUAN利很大,手上但凡拿点好处,就把其实价值好几亿的矿产廉价卖给私人,在那里已经有私人老板私挖了很多年。
矿业开发危险性高,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别说私人私开的小矿井了,就是大型的正规矿井,每年出个把事故都是不稀奇的。有一次一个斜井巷子塌方了,当时老B他们在矿井不远的地方扎的帐篷,从矿工口中得知,塌方后埋了十几个人,开挖、救援,那是一大笔钱,这老板就一人家属陪了一万多了事。那时候一万多不算少,但是是活生生十几条人命啊,老B他们心里不舒服了一个多月,看见那个老板就烦。当时,那个老板因为总想要从我们地质人员手上套些矿产的资料,就时不时的总来老B他们的驻地喝酒聊天拉关系。出事后好久都没来。
隔了两个月后,有一天突然来了。这老板说矿不开了,准备走人,有些剩下的煤和汽油不用了,要送给老B他们一些。老B他们都挺讶异,斜井打下去其实没多久,矿还没怎么开挖呢怎么就要走了。老板说,待不成了,砸进去的几十万就当打了水漂。再待要出人命的。
当时老B他们年轻,好奇的紧,就一杯一杯灌那老板。酒过三巡,这老板喝酒喝的潸然泪下,他说,他在人埋进去之后前几天还没啥事,头七那天,他为了给自己心里点安慰,就在被埋的斜井搞了小小的祭拜仪式,他弄了只鸡还有卤水拼盘提了两斤散装白酒。他把酒斟了一杯,开始念叨,各位兄弟对不住了,我也非故意而为,只是我也有一家老小要养活,BALABALA一大堆,正念着,平地突然起大风,带旋儿的,老板当时就给迷了眼睛,就听见面前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响,自己被风刮的站不住。
过了几分钟,风平了,他眼睛也揉好了,定睛一看摆好的食物全部散落在地上,两斤的酒桶翻倒在地,酒已经撒的差不多。他没来由的就打了个冷战,酒桶盘子也不要了,跌跌撞撞逃向驻地。回驻地后,病了一个星期,天天做梦。梦里死去的那十几个人老是站在他身边,一会儿摸摸他的身上一会摸摸他的头,时不时十几个人就蹲在他的房间地上撕扯着他送到斜井口的那只鸡。
在生病的第七天晚上,他又做梦,那十几个人中的一个经常领头的人站在他床前居然开口说话了,“你头七到了,我们来接你。”这老板就感觉自己被魇住,像什么人掐他脖子。他感觉快断气的时候,外面他养的獒犬一声吼,他才挣扎着醒过来。二话没说,他收拾行李,回了趟他的老家,找了他们当地一个看事的人,看事的人看过后告诉他,他这算是欠下了很深的孽债,这十几个人其实不是全被直接压死的,大部分人在矿井埋了以后都还活着,所以怨气非常重,不能化解,只能暂时压住。那边的矿井必须马上结束掉,那片地方已经被怨气笼罩,谁开矿也都开不下去的,再在那里停留,只怕是性命不保。
他在家呆了四十几天,那个看事的人一直在帮他捣鼓,给他了个什么护身的东西,他就马上赶过来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下准备跑路。老B他们心里虽然挺不齿这老板的,但是嘴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拿人手短嘛。这个老板当天没有停留,和老B他们告别完就走了。
老B他们一直干项目干到临近冬天,之间一直没啥了不得的怪异事情发生,项目快结束的时候却出了事情。项目快结束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先撤离了,留下了部分人。留下的那部分人里面包括老B。
有一天天气不太好,才下午四点多不到五点就阴沉沉的,老B他们就窝在帐篷里扎金花。战的酣畅的时候也就忘记时间了,厨师饭也不做了几个人准备烤个馒头凑合一下。这时已近九点,天全黑了。他们在火上正烤呢,就听见帐篷外面一声呼啸。他们全停下手中动作,屏息不做声。声音停了大概几秒钟,突然又起,并且围着帐篷转着响。我问老B是啥样的呼啸声?老B吸口烟,说不知道,反正就像是个人凄厉的呼啸声。他们给吓得脸都白了,帐篷里面五个人,两个胆子大的打起手电,出帐篷一看究竟,他们一出去,里面的人就听见声音立马停止。俩大胆的小子围着帐篷看了一圈,啥没有,声音也没有。可是他们一进帐篷没一会声音就又开始响了。
那天晚上把他们几个吓得金花也不扎了,觉都没睡好。之后的几天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声音。他们都引以为奇,声称是自己遇见过的最邪门的事情了。
第五个故事
第五个故事我是怀着一种比较复杂的心情来写的。希望逝去的人一路走好。这个故事中发生的事故是我们单位差不多二十年以来最严重的一起车祸。车祸的经过究竟有多么的惊天动地,到今天我们这些没有见过的人早已无法感受,但是事故中幸存的当事人从2011年至今还是在受着一些精神层面的负面影响。
幸存的司机师傅是单位经验十足的老司机,一辈子没有出过事儿,车祸的时候他由于条件反射方向盘左打,没有受大伤,后座的同事是个年轻人,车祸时在睡觉,身体没有防备,受了重伤,面部做了三次矫正手术;而最悲惨的是副驾驶上的一个领导,几乎是当场死亡。后来虽然抢救了,但是还是没救回来。这个领导是个比较年轻有为的领导。留下了十几岁的孩子和家人就去了,单位很多人都挺伤感的。事故本身没有什么诡异的点,故事是发生在出车祸的车上。
出事故的车是一辆LAND CURIER。事故后休整了半年多开始继续服役。单位的车原则上是禁止载外单位的人的。有一次,一个钻机上的钻工要下矿区回城,他们老板为了省钱,就让他顺路坐了我们单位的车,坐的车是出过事的这一辆。当时我记得他,是个很腼腆的年轻小伙子,他们的车经过我们的项目,车上除了司机和他没别人,他就坐在副座上。
到他再次回矿区之前,得了小感冒,他自己也没当回事儿,就带了点感冒药重新回矿区工作了。矿区海拔在4000m以上生病是很不容易好的,我就曾经因为感冒没好就上矿区患上了咳嗽的毛病,咳了三个月才治好。
他上矿区后第一天,开始发烧。向钻机老板请假,老板不准,说你刚下去才几天又请假,小伙子年轻,感冒嘛,抗抗就过去了。第二天持续发烧,人也起不了床,老板有点慌,说再看一天,明天不行就送下山。结果到了第三天,人开始口吐白沫翻白眼。老板吓得,到项目上借了车赶紧下山。巧的是借的车又是这辆出过事的LAND CURIER。这辆车载着生病的小伙子经过我们分队的时候,停了十几分钟,据当时到车跟前看了这个小伙子的我们项目的同事说,隔着玻璃,都能看见脸色已经发紫。最后听说,人还没拉到市里就停止呼吸了。很年轻吧,只有二十几岁。
虽然这些事情只是些巧合,但是这辆车却被整个单位传为不详的车,他们项目的项目负责就不爱坐这车的副驾驶。
那个钻机老板为了省一个星期的一千块的工钱赔偿了十五万,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做人不能便宜占尽,留点余地给别人,也是给自己留余地。
听用这辆LAND CURIER的项目的同事说,在夏天六七月份的时候,这辆车副驾驶的玻璃上就会泛起一团直径三十公分的水汽,像是人哈上去的。但是其他的车辆就没有这个现象。不过我们工作区海拔高,气温低,夏天玻璃上有哈气也不是完全没见过的。所以这个事情就是姑妄听之。
第六个故事
我在野外工作的这几年,几乎没有怎么见过狼。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去年。当时天气已经很冷了,狼估计是在雪线附近抓不到吃的,就下山来了,当时两头狼离我们也就五十米左右,尾巴好大的,耳朵看起来是竖的,回头看了我们的车一眼,迅速的往北方的草滩深处跑去。当地牧民的狗我们几乎都认识,我确信不是狼狗,因为很少有拿狼狗做牧羊犬的。当时有点小激动,可掏出手机来的时候,它们已经跑远了。是一对狼,估计这个验证了,狼都是夫妻档的这个传说。
我在此之前曾听第一个故事当中与我们共事的小H的老公小Q给我们讲过一个他的经历。那是2006年的事情,当时他们在一个海拔不低,气候恶劣的戈壁工作。由于那个时候,国家对地质勘探工作的扶持力度不大加上项目也不大,因此项目经费很低,没有条件盖板房,他们就搭的帐篷做为工作的驻地。不知道有没有在零下二十度住过单帐篷的筒子。我曾在零下十度天气住过棉帐篷,就是那种很厚的隔风还行的帐篷,盖的我老妈给我做的厚羽绒被子,上面还压了个军大衣,鼻子冻掉了有木有,早上起来脚都不敢伸有木有……
他们就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坚持到11月份。快收队的时候,项目负责带着几个人先回去向单位报告情况准备验收,山上留了三个年轻小伙子看家,其中就有小Q。
第一天晚上他们在帐篷里听到了外面的狼嚎的声音,但是因为狼真心在野外不多见,所以都大大咧咧的在那里扎金花一个通宵,没多想。第二天白天睡了一天,中午起来后一个小伙子去上厕所,看到远远的山坡上有几只狼,大概数了一下是四五只,他有点害怕,裤子没提起来就往帐篷里跑。跟帐篷里的两个小伙子说了情况,三个人都开始害怕。决定整晚不关发电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汽油不够烧到第二天天亮的,能坚持到凌晨三点来鈡。在害怕和恐惧中他们从天黑一直熬夜熬到两点多,期间偶尔有几声狼嚎,但是不多。
不到三点的时候,帐篷外面挂着的大灯泡还有帐篷里的灯忽闪忽闪伴随着发电机突突的熄火声都熄灭了。三个人迅速点上了蜡烛,面面相觑。坐了半个小时,别说狼进帐篷了,连个狼嚎都么的,他们就想是不是狼怕灯不来了?精神都有些松懈。正犯困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附近有刨土的声音,还有像狗一样的喘息声。三个人一个激灵,抄起了铁锨。因为帐篷门不好开,所以那个位置的土很少,很快的,狼就刨开一个缝。他们拿着铁锨从房子里挖土填那个缝,把图板卡在门的位置,又用土不断的填,狼发觉挖不开,换了个地方继续刚才的动作,他们也跟着继续填土,如此反复填了几次,天麻麻亮的时候,狼群撤退了。还好当天分队的车上来了,他们三个怕通宵玩耍的事情被领导知道,也都悄悄没敢说他们遭狼的事情,只是侧面跟领导反映这里有狼。
小Q说,当时在帐篷里填土的时候真没觉得是件死里逃生的事情。隔了几年长了几岁后,他想起这件事情真的后怕。当时三个年轻人也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稀里糊涂的就逃过了这个劫难,真是很幸运。
第七个故事
这个故事距现在已经六年了。当时我还没有来单位上班。这个故事是一个分队同事讲给我的,我叫他小G。那年他也是刚参加工作,参与了西北某地区的一个勘查项目。这个项目所在地到家的距离可是有一截儿。车行公路要六小时,之后土路还要走六小时。
那年他们基本上三个月才能回一次家。这是干地质最悲催的了,有一个小伙子,上山之前刚结婚,山上呆了四个月,回去媳妇儿跑了……这是真事儿。因为路途远,他们平时补给也是半月一次,去县城补给。山上窝了半个月,能去趟县城那简直比去北京都高兴!看着县城里头随处可见的少数民族姑娘红红的脸蛋都觉得亲切的不行,恨不得上去跟人家多聊几句。
小G一行在县城采买结束后,转了两个多小时后准备回项目驻地。他们一行驱车刚到县城边上就傻眼了,军队拦了两个铁刺护栏不让进也不让出!他们上去询问,把单位暂住证明拿出来也没用,让烟也没用,给领导打电话也没用,反正管你天王老子,就是不让过。问原因也不说,只是让赶紧去登记旅馆,可能不是一天两天能离开的。他们没办法,只得调头回县城里。其中一个同事说,还有一条路,咱们从另一头走吧。到了另外一头,居然也被军队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会儿彻底没办法了,这个县城小到真的只有这两条路能出城。
他们在县城里转悠半天,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两间房,只能这样先安置下来
在旅馆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小G上面的小领导小X决定出去转转看看情况。他们到经常吃饭的饭馆去找一个很熟悉的当地的老板娘。老板娘听了小G他们说的情况,就打了几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她神色看起来也有些不悦,她说,她也没打听出究竟来,但是好像确实是整个县城现在准备要戒严,可能明天就开始正式戒严。
小G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大家都是一群八零后,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小X觉得事态严重,马上拨通了单位大领导的电话。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单位回话了。说是这个县城爆发了很严重的疫情,所以戒严了,什么时候解禁没有时间表,所有在县城的人全部不能出去,无论是不是本地人。
他们就这样被困在县城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所有饭馆都关门停业,是ZF要求的,困在当地的外地人大部分都是方便面面包火腿肠。他们有时候还去老板娘那里,让老板娘给他们偷偷开火做饭吃。在戒严快结束的时候,他们从老板娘嘴里听到了整个事件的始末。
大概半月前,有个在县城有楼房的当地的牧民在放牧的时候抓了一只旱獭,当时抓旱獭的时候,旱獭十分的凶悍,把牧民的手咬了个对穿,这个牧民也没当意,直接把旱獭剥皮拿皮毛做了个夹袄。手上的伤包扎后就吃点消炎药了事。过了一个星期,他开始发烧,锁骨还有大腿根开始长透亮的大水泡,他的妻子看病的厉害,就赶忙把他送到县城医院,送来没两天,他的妻子也病倒到了。县城医院化验设备有限,结果送上级单位出来后,是鼠疫。
这时候,得病的零号已经不行了,在他感染后还返回过县城,同朋友一起喝酒玩耍。他的妻子也和不少当地人接触过。而之后接触过的人再接触的人已经是呈几何级数的增长,无法控制。只能全城戒严。而小G他们是赶巧碰到,也是倒霉。好在最后事情没有太严重,感染的人比想象中少,除了牧民和他的妻子,还有几个医护人员感染,只有牧民太严重没抢救过来,其他人治疗后都恢复了。
事情过去久了,其实写出来也没有那么惊险刺激了,但是当时的情况肯定是相当险恶。自然界真的有一些惩罚人类的方法,比如无法控制的传染病,鼠疫、埃博拉等等。告诫出门在外的驴友和同行业的朋友,野生动物还是少碰为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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