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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作祟?真实见证故乡的一块“犯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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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精彩”,在内容页上面的搜索框输入关键即可搜到您想了解文章当自己得到时候,要学会让自己的心回到最初的状态。因为只有这样,就算失去了,也不会因此而痛苦,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被无常变化所伤害。


我的故乡在豫东平原上,一马平川的平原。村前村后各有一个大堤,我们叫南堤,北堤。东西绵延都很长。听老人说,这都是当年防止黄河发大水而修的堤坝。南大堤,在春暖花开时候,就绿草茵茵,甚少树木或灌木,村人常在此放羊。北大堤上,则是灌木丛生,野花杂树颇多。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村的医院是在哪里。它就在北大堤脚下,是由一家姓蔡的人开设的私人医院当家的蔡老先生当时已七十多岁了吧,精通中医针灸,长得鹤发童颜,遇人总是笑眯眯的,在年幼的我眼里,活脱脱一个老神仙

蔡老先生有八个儿子,其中有三个儿子跟他学中医,两个儿子学了西医。他们家似乎并不是本地人,蔡老先生年青时才来此地的,一直就住在北大堤脚下。刚开始只是一个乡村赤脚医生,后来随着开枝散叶,儿子慢慢长大,才变成了一个乡村医院

事情正是从这家乡村医院说起。那时虽说有家医院,但医疗条件并不好。故常常听闻有婴儿或孩童死在医院。或者早产的,或者死胎的,或者生病夭折的。为什么只有小孩呢,当然也有成人,但据我回想,还是小孩居多。

孩子死了后,因为风俗家人并不把它们带回去掩埋。多是就近扔在医院后面,北堤上一个雨水冲出的沟壑里。随便拿个衣服起来往那一扔,多不掩埋,最多铲几锹土象征性地掩一下就了事(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人懒吗?)。

后来过得久了,似乎成了约定成俗的定制,有死婴就多是扔在那个沟壑里,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埋葬方式

更让我现在还想不通的是,那时的多数年轻人对此事似乎颇为热衷。但凡听说又有死婴被扔在那里,总是有年青人成群结伙地去看。我当然也不能免俗,也会时常跟着年青人去看。像是就为了那个恐怖的剌激感。

现在想来分析一下,大抵是那时农村娱乐方式太少,年青人过剩的精力无处发泄吧。于是就借一些特别的事情发挥一下,寻找一种类似探险的剌激感。当然村里的老人知道的话,是严格禁止自家的孩子去看的。

清楚记得有一次,邻村一个孕妇老公争执时不慎摔倒,肚子撞到羊圈伸出的一根木头上,孕妇当场昏死过去,急送进我们村的医院孩子还是早产了,并且在母腹里就已夭折。当天晚上死婴就被扔在了北堤上那个沟壑里。

那时我六岁,还没有小学。就跟着堂哥还有同村的一伙年青人去看死婴,大大小小有六七个人

当时是一个深秋的正午,太阳还是很毒。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过北堤上的矮小杂树灌木,很快就到了那个沟壑旁。只见满沟的残枝败叶上,一个破旧的衣服包裹着一个血肉模糊的死婴儿,只露出婴儿头部,死婴身上羊水似乎还未干透,满头满脸的粘连物,皮肤呈现紫色,眼睛半睁半闭着,像是在仰望天空

绿头苍蝇嗡嗡地在身边飞舞着。沟壑里到处都是一些蛇窝老鼠洞之类的洞穴还有伏在阴暗角落里的蟾蜍。总之一到那个地方我就感到浑身阴冷,只敢躲在人群中间偷偷地瞧几眼。看几眼就不敢再看,做好逃跑的准备。每次总是有人率先起哄,然后大家跟着没命地逃,像是更增添一些刺激的感觉

果然,不一会儿,不知谁骤然喊了一声鬼来了,大家就开始尖叫开始逃,我虽小,跑的可真不慢,也不管身上被灌木擦伤了多少处。呵,现在想起来真是一群变态狂!

村里的家长禁止自家的孩子去看死婴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村里一直盛传那里很邪,不时听说有人正午时在那附近看到有几个婴孩嬉戏,还有的说晚上经常听到发自那里的婴儿的哭闹声或银铃般的笑声。说者总是说得唾沫横飞,满脸神秘,听者则是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好久都合不拢,是满脸的惊惧。

村里老人普遍认为,越小的孩子夭折后闹腾的越厉害,所谓小鬼大,就是说越小的孩子,死后邪灵越凶猛。因为孩子投胎做人来到这个世上一次不容易,有的还没有出娘胎,未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死去了,还有的刚出生,刚刚看一眼这个繁华人世就又离去,心中怨气就非常大,死后就会极尽所能折腾。(在此奉劝女同胞们,请尽量不要堕胎,每个小生命应该有活下去的权利)。

夏天的夜晚,在村头那个大杨树下的青石板上,一个又一个的有关死婴闹鬼故事被一遍一遍地演译着。

我们村的小学也座落在北堤脚下,在医院东边,与医院隔着五六户人家学校并不大,但汇集着几个村的孩子呢。我大哥有一个叫洪振的同班同学,家住在北堤北边的一个小村。每天早上都要走很久的路来到学校。这个同学很有特点性格蔫蔫的,经常迟到,经年穿着一件小一号的裤子,吊在脚踝那里,大清早来上学时,手里总是拿着一个馒头啃着。每次进教室时总是引得哄堂大笑。

忽然有那么几天,这个同学没有上学再见到他时,只见人足足瘦了一圈,满脸腊黄。

好事同学忙问他这几天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后来有个同学故意问他是不是在家里相亲啊(那时农村孩子说亲早,四五年级就说亲的有的是)。他才急了,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那天早上,他起床晚了。就一路小跑着上学。为了更快一点,没有走大路。沿着北大堤自西向东跑,走了小路。

那天阴天,早上又早,视线就不太好。他紧盯眼前的灌木,窜过来过去地往前跑。当跑到医院后边时,猛然间看到四五个穿红肚兜的孩子站在面前,闹着要让他背。这同学脑子转的慢,还心说谁家的孩子那么早在这里玩,大声喝斥着让他们闪开。可几个小孩就是不肯,拉着他的书包不让走。

同学这时看到了下面的医院,突然就想起来了,妈呀一声,调头就跑,一路飞奔着又回家了。跑到家就躺进被窝里,拿着被子蒙上头还哆嗦不停。等老娘起来看他还没有上学,拉起来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一顿。后来看着不对劲,孩子脸都绿了。问了半天才问出个一二三。他妈就提成菜刀骂着出门了,一直骂到医院后面的大堤上,坐在那里骂了好一阵子才折回。经他妈这一骂,这同学躺了几天竟然没事,就又来上学了。

他这一说,吓得几个女生尖叫起来,引来了老师。把这同学狠狠批了一顿,罪名妖言惑众。但至此,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在校学生没人敢再去爬北堤了。

我有个堂哥叫方,我叫他方哥。早早辍学在家里做农活,没事常带我与另一个小伙伴玩。最常去的就是北大堤。一到秋天,医院后面的北大堤简直是我们的乐园。蔡老先生每年都在大堤半坡上种很多种药材,其中一种叫甜叶菊,叶子吃起来好甜。我们常常就从灌木丛里悄悄爬过去,偷着摘几片来吃。还有一个鸡舍,养的鸡比我们的家鸡大几倍,白色的羽毛,通红的脚,让我们惊奇不已(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火鸡吧)。堤上的杂树中包含有一种野生的枣树,秋天的时候,椭圆形的枣儿吃起来酸酸甜甜的,树不多,结的枣儿也不多,要慢慢找。

要找的还有一种奇异的物种,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像是一种蘑菇菌类,一般生长在沟壑阴凉处。没有成熟时,形状颜色都很像鸡蛋。等到了秋高气爽的时候,它就变成了深褐色的,像是驴粪蛋一样,硬硬的一个壳。有的会自己爆开,有的不会,里面是一些褐色的粉沫儿。我们管它叫灰包,方哥说它有止血的功能收集起来以后慢慢用。

有一天下午,方哥带着我与另两个小伙伴又去北堤找酸枣,偷甜叶菊。时令已是深秋,我们都穿着厚衣服了,不用怕荆棘之类的扎了。我们三个小孩在一起找,他一个人在另一边找。我们正找着,他突然满脸煞白地窜过来,拉了我们就走。我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想可能是他偷甜叶菊被发现了,就都紧跟着他急走。我只感到方哥全身在抖,抓住我手的大手冰凉冰凉的。

回来后过了很久,他才跟我说,那天他正找酸枣,伏低身子在下面瞅哪里有落枣,忽然看到一棵酸枣树下的半截木头上坐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前后荡着小脚丫,正漠然地看着他。吓得他赶紧拉起我们就走,还不敢说,不敢跑,怕吓坏我们。

曾有在那家医院住过院的人说,晚上经常听到有小孩子笑或哭的声音医院后面传来。但蔡老先生家人竟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过,从来不担心

总之事情越传越邪乎,成了同村人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如有哪家的孩子不听话,家长们总是说一句,扔你到北堤根上去,孩子保准马上就安静下来不能再乖了。

假设说那里真有婴灵的话,村里人虽是谈之色变,好在一直以来人鬼还算和睦相处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八八年那个医院搬迁(接下来发生事情与婴灵到底没有必然的联系,请朋友们自己判断,至少我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的)。

一九八八年,村里把南大堤开了一个宽豁口,修了一条大路。原来的集市南迁到南堤以南。新街两边的新砖房随即如雨后春笋般冒起,原来住在北堤脚下的村民纷纷在新街两边建了新房,把家搬了过去。那家家族医院也选好了新址,迁了过去。随着旧医院搬迁完毕,很快一件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了。

医院正南面住的是姓孟的一家人,两口子都四十多岁,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两口子都是为人老实本分的人,那女的更是长得慈眉善眼的,见人是不笑不说话。两口子感情很好,两孩子也很懂事,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他们家虽然与我们同村,但不属于一个生产队,所以来往并不多。

就是在这平平常常的一家中,有一天傍晚忽然就爆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女主人喝农药死了。大家都急忙赶过去,有的是去帮忙,有的则是纯粹看热闹。很不幸我是属于看热闹的那一类,因为我那时才上小学年级,帮不上什么忙。

一进他们家的院子就闻到满院子的农药味儿,男主人老孟蹲在屋檐下抽着烟,面容悲戚,但没有哭泣。两个孩子伏在母亲身体上哭的声嘶力竭,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过了一会儿,女人家人来了孩子姥姥哭昏了几次,孩子的两个舅舅抓住老孟就打。最后在本村主事人的阻拦下才算止住了,但扬言要不给个说法房子都要给拆了。最后在主事人的询问下才了解内情

总之,老孟就是觉得整个事情很怪异。说那天下午两人因一件小事斗了两句嘴,没想女人一反往常的通情达理,变得像换了个人似的大吵大闹。男人觉得无趣,就起身走了。出去转了一圈,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回家了。一进院子看到老婆一手拿瓶剧毒农药“3911“,一手拿一小袋“六六粉”,是吃一口六六粉,喝一口3911。

老孟大惊失色,急忙上前阻拦。没想老婆的力气大得出奇,老孟两只手用上才能勉强拉住一只手,可拉住农药,她就往嘴里塞六六粉,拉住六六粉,她就喝农药。只见老婆睁大着通红的双眼,脸部扭曲,像是恐惧万分。老孟大骇,一边夺老婆手里的农药,一边大声喊人。可已回天乏力,听到喊声人们没有过来女人就已不行了。

据老孟自己说,女人死前断断续续说的最后一句话像是“搬家”。

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逝去的人永远逝去了,活着的人在悲痛中还是要好好活下去。后来老孟就把家搬到了新大街上,原来的院子就慢慢荒草戚戚,成为野狗黄鼠狼的出没之地。


紧挨着老孟家南边的是我一个本家,因为接下来主要讲小健的事,姑且称为小健家吧。

小健家在老孟家正南边,两家隔着一狭窄的小路。自从老孟家出事之后,左邻右舍慢慢都迁出去了,唯独小健家没有动。小健与我大哥同龄,有兄弟四人,他排行老三

老孟家的院子废弃之后,村人就很少到那附近去了。但小健胆子大,常去那个院子,他们家喂牛的干草经得老孟的允许放在了那个院子里一个房间里,用时再取。需要方便时,他也会习惯跑到那里解决。那里俨然成了他的后宫,呵。他经常向我们吹嘘在那个院子看到过故去的女主人还有一帮小孩子

不过八八年还没有过完,他就随着本村的人去新疆一个叫石河子地方打工了。干的是拆旧房子的活。他与同村的三春一起负责分拣拆下的砖块,拿瓦刀削掉砖上的泥巴水泥,码在一起等着卖钱。

快过了春节,已是公元一九八九年了,那天他随工程队拆一座二层小楼,干了一会儿,他与三春两个人躲在下面抽支烟,偷懒一会儿,上面的同事都在继续活着

据三春后来说,当时他们两个刚点着一支烟,就像是突然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抬头往上望,眼睁睁看着二楼的一截砖墙倒塌往下掉落。三春吓傻了,愣是连躲一下的意识没有了,而小健反应奇快,见砖墙砸下,忙迅速往前跳了一步。没成想半人高的一截砖墙刚好就从他的头上呼啸而过。三春只听得“咔嚓”一声,再定眼一看,只见小健的身子还站在那里没有倒下,而头颅不在了,满腔的鲜血从脖子那里瞬间喷薄而出,升起有三米多高。三春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小健的骨灰是在一个深夜送抵故乡的,因为他在家时与大哥玩的较好。那夜大哥被叫帮忙。村外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几块砖支着小健黑色骨灰盒。因为尚未结婚成家,死在外乡的人无法回到家里甚至自己的村里。村里的大人们就蹲在路边,低声商议着安排他的后事,他的父母兄弟在一边哭得惊天动地。

人生就是这样无常,在印象中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盒子。亲的人,不亲的人无不感到凄凉,真真切切地再次感受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人的生命是如此地脆弱。

诚然,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时间可谓是悲伤的最好良药时间越长,悲伤越淡,就仿佛不断稀释的茶。慢慢地,村里的人们忘却了小健,忘却了这个村中曾有这么一个人村庄总是在生与死的轮回不断前进的,逝去的,新生的,消失的,乍现的,一茬一茬的人总是经历着同样的事情

很快到了九零年,村里的人们似乎刚刚从小健逝去的惋惜中回味过来。我的堂哥方哥又因触电永远离开了爱着他的亲人们,而方哥的家紧邻着小健家,在他家的正南方。

这个时候,村中大多数人不再认为只是一个巧合,而村中好事者则早已发出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从旧医院往南一个带状,每家必死一个人,直到死够九个人。因为这一地带犯枪煞,所谓枪煞,就是一种无形的煞气,正所谓“一条直路一条枪”。

医院后面那个沟壑因死婴太多,多年以来就聚集了一股婴灵的怨气。当初医院尚在那里时,医院正对着那个沟壑,但婴灵惧怕医院的医疗器械(自古相传,鬼惧怕剪刀,墨斗,手术刀,菜刀,杀猪刀等),所以不敢作祟。但后来医院存在了,煞气开始往南冲,邪灵就开始作祟了。

方哥家西边是我家,前面是条路,路南边却有两家与他家相对,魏大爷家与魏大爷的二儿子家,两家各有一半与方哥家相对着。魏家是个大家庭,有四个儿子四个女儿。九一年时,魏大爷只有儿子,二儿子,大女儿结了婚,其余的都尚未婚配

四个女儿中数三女儿最为漂亮,当时只有十六岁,我平常都叫她玲姐。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手很巧,虽没人正式教过她做针线活,但做起鞋子衣服来一点都不含糊。但就是这么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却像一朵花一样早早凋谢了。

九一年时,村里已用上了电。魏大爷家门口就有一个电线杆子。直直地竖在那里,三个方向各有一根粗铁丝拉着。在一个斜风细雨的春日午后,村里有两个小女孩在电线杆傍踢毽子,玲姐手里拿着一个馒头边吃边走出家门,出来看两个小女孩玩。

站了一会儿,就很自然地靠在了那个斜拉的铁丝上。两个小女孩玩了一会儿,想邀玲姐一块儿玩,叫了几声都不应。回头仔细一看,只见玲姐嘴巴半张着,口里还含着未及下咽的馒头,已悄然死去。不知原因,斜拉的那根铁丝上竟然有电流。

大爷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的,就是在村里盛传犯煞地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动过搬迁念头,退一步说,对于生活不太好的人家来讲,搬一次家谈何容易啊!更何况只是为了一种莫须有的传说搬家。在方哥死后的一段时间内,若有谁或直说或婉转地劝他搬家,魏大爷向来是掉头就走,理都不理你。

但自从三女儿逝去后,这个倔强的老人似乎突然变老了许多。开始不断地催促二儿子搬迁,但二儿子似乎比当初的他更为倔强,就是不搬。我叫他的二儿子为灿哥,壮的像一头牛似的一个人。练得一手好拳脚,据说是洪拳,小时候没事的时候,经常跑到他家院里看他练拳。夏天时候,甚少看到他穿鞋子,总是光着脚板下地干活。此人重义,好打抱不平,但从不欺软。灿哥夫妻结婚多年,但始终未开枝散叶,后来就抱养了一个女儿。三口之家到也过得其乐融融。

九四年,我已开始高中求学,很少回家。深秋的时候,在回家时听母亲提起灿哥生病了,是鼻咽癌。我无法相信像灿哥那样壮如牛的汉子也会生病,且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

当我在放寒假回来时候,曾经壮如牛的灿哥已化成一坯黄土永远地守在了自家的田地里,听母亲说,灿哥死时,已瘦得皮包骨,完全没了人样,一米八的身高,却只有四十多公斤。与其说是病死的,不如说是饿死的。

我无法描述出当时心中的滋味,是悲伤还是惋惜,是可怜活着的人,还是怀念死去的人。我特地找个随意走走的理由,从他的坟前经过,站在那里,望着那一堆新坟,心酸不已。有些人的离去,似乎同时就标志着一个时代终结,因为他在他有限的生命里,已悄然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太多的可回忆的东西。或许很多年后,就在哪一个无法入眠的深夜,你会突然想起有他存在的那段日子,微笑着徜徉在回忆的甜美中,全然不知泪水已悄然滑落…………

大爷家正南方没有家居住,只是成片的宅基地,稀稀拉拉地种着一些榆树。村里的噩梦也似乎已经终结,时至今日再没有意外发生。我但愿我的乡邻永远平安安地过着生活,不再有噩梦惊扰。但是,事情真的就此结束了吗?

时至今日,故乡在我的眼里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在我眼里毫无生气村子。年青人都像鸟儿一样飞走了,唯留老弱病残留守家园。旧街道不在了,村头的大杨树不在了,青石板不在了,曾经鸡犬相闻的邻里也存在了,我的泥巴做的小人,我的一只斑鸠,还有那个调皮的孩子都已不在了,变成了如今为了生活到处奔波的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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