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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精彩”,在内容页上面的搜索框输入关键词,即可搜到您想了解的文章。当自己得到的时候,要学会让自己的心回到最初的状态。因为只有这样,就算失去了,也不会因此而痛苦,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被无常变化所伤害。
我的老家在云南,那是一个少数民族众多的地方,相信大家都知道。
三年前,我还在老家读高中。那时因为离家比较远,所以住在学校里,但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就去学校附近的姑妈家过周末。
姑妈家有个小女孩,刚三岁左右,就是我的侄女,她管我的姑妈叫外婆。小女孩很活泼,整天笑盈盈的,在家里上蹿下跳。因为我每个周末都会去姑妈家,所以和侄女也混得比较熟,每次见我来都很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带她去买吃的。
可是,有个周末。我同往常一样来到姑妈家,却发现一家人正在陷入苦恼之中。问来问去才知道,原来是小侄女生病了。我很着急的往侄女的房间跑去,只见她双眼呆滞的坐在床边,看她的瞳孔毫无生气,人又瘦又黄。我上前和她说话,她看着我呆呆地,一句话也没说。和平常判若两人。
我找到表姐问侄女到底怎么回事。表姐很难过地说:“自从上个星期回她乡下奶奶家之后就变成这样了。白天就这么呆坐着,一到晚上就不停地哭,就是不肯睡觉。”
表姐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陪侄女看病,从西医到中医都不管用。我看着表姐憔悴的脸也不觉得心痛起来。
这时姑妈的声音从侄女房间里传了出来,我们慌忙跑了进去。只见姑妈抚摸着侄女的左手手臂说:“你们看啊,这是什么?”
我们跑过去凑近一看,才发现侄女手臂上出现了一块淤青,仔细看,这淤青排列整齐,像什么动物的牙印。
这时,大家都疑惑了。这个星期以来,侄女都在大人身边,一直也没有出去玩耍,也没有撞到什么东西。怎么就凭空出现这样一块淤青呢?
正当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姑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给表姐一个眼神示意她出去说话。于是我也跟着出来。姑妈说:“是不是撞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当时一愣,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虽然我喜欢听恐怖故事,但也只作为一种消遣,从来不放心上。今天姑妈这么说,我就得好好地和她讲一讲唯物主义价值观了。
当我刚要开口,表姐就说到:“我也有点怀疑,自从回了趟老家就变成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我被表姐这样一个新时代独立女性说的话震惊了。连表姐也相信这事?!
姑妈说:“我怀疑是惹到蛊了。”
大家都知道,在字典里,蛊的解释是,把许多毒虫放在一个器皿了让它们相互撕咬,最后活下来的那只虫叫蛊。听她们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了。难道这个时代还有这些封建迷信?
姑妈这时候又说到:“我认识一个老头,住在离我们这一个小时路程的村子里,听说他能捉蛊。”
于是,带着疑问和好奇。我陪同姑妈、表姐、侄女前往那个村子,去看一看那个传说中的老头。
这个村子不大,在城市郊外,偌大的一片空地上只散落着几户人家。彼此之间也不挨靠着,显得很荒凉。
我们一行终于来到了那个老头的家里。老头叫什么名字,大家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叫他米叔。米叔的家并不大,一间小小的堂屋,后面还有间卧室,厨房在院子的另一个角落。
一进堂屋,便发现里面的光线实在太暗,虽然有电灯,不过只是那种已经用了很久眼看就要熄灭的白炽灯而已。堂屋的正面摆放着一个神龛,上面以及两侧都放着一些供奉的东西。
我们在堂屋左边的长凳上坐下。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感到很新鲜。于是,站起身,左看看又瞧瞧。突然,我发现我对面的桌上有一只巨大的蛤蟆,很大,比一般的要大很多,像一个小脸盆那么大。我惊地往后退了一步,说:“看,好大的蛤蟆!”
姑妈他们半信半疑地准备起身去看。这时,米叔从卧室出来了,他径直走到那桌前,用袖子一抹,蛤蟆就不见了。我再次看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他笑呵呵地说:“小伙子,眼睛花了吧。什么都没有啊。”
我不信,揉揉眼睛再看,桌子真的上什么也没有。于是他走向姑妈,正对着姑妈坐下,便问:“是不是给这孩子看病啊?”
表姐回答说:“是,麻烦您了。”
米叔看看侄女,用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说道:“惹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又问,侄女是否去过一些特别的地方。表姐便把回老家的事给米叔说了。米叔摇摇头说:“不能啊,这样是不会有问题的,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表姐想了想说:“那天和侄女去乡下田间玩时,侄女在田埂上捡到了一个用五彩毛线捆着的东西,因为捆得太密,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外观倒是挺可爱的。”
表姐一想这荒郊野外的,捡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事,便让侄女给扔了。
米叔看了看小侄女又继续说到:“在我们这里,蛊这种东西只能由女人来养,并且一旦养上就无法丢弃,它就像寄生虫一样寄宿在寄主身边,直至寄主死去。一般养蛊的人都是家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但也有的家族里没留下女丁,于是蛊婆在死之前便把蛊的粪便用彩色的毛线包裹起来,如果有好事者把它捡起,等蛊婆死后蛊就会自动找上门,那人就必须养下去,如果你把它扔掉就会带来反噬,最后蛊与寄主一起死掉。”
米叔顿了顿,继续道:“好在你女儿还小,以她的能力根本养不起蛊,所以这个蛊也就开始反噬你女儿。只要把它捉掉,送出去就好。”
当把鸡蛋交到米叔手里时,他便把鸡蛋平放在掌心里,在嘴里开始念道。至于他在念什么,谁也听不懂。他把他的手置于一炷香的上方,青烟顺着他手中的缝隙缓缓而上。
这时,米叔说了句:“回来。”
只见在他掌心里平躺着的鸡蛋突然翻了个滚,立了起来。我惊呆了,顿时瞠目结舌。之后,他拿着这枚鸡蛋在侄女身上滚了个遍。完毕后,他把鸡蛋交给姑妈说:“你把这枚鸡蛋拿回家去,把它埋进家里的米缸里一个星期,之后把它拿出来用白水煮了,最后把皮剥开把鸡蛋烧了就行了。”
姑妈和表姐连说谢谢。准备离开米叔家的时候,表姐问米叔该给多少钱呢。米叔回答说:“随心就好、看着给吧!”
姑妈看表姐实在为难就说:“那咱就先不给了,等孩子病好之后一定登门感谢。”
米叔点点头。其实,姑妈心里也没底,就怕上当受骗,白把钱搭进去,于是便想出这样一个借口。回家后,姑妈又找来另一枚鸡蛋,与那枚蛋一起埋在米堆里,说是要对比一下。
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我在学校里漫长的等待就为看一看这乡野莽夫是不是真有这么灵验。全家人都在等待这个结果,姑妈把两个煮熟的鸡蛋剥开,似乎并没有任何差别,可是只要仔细一看,从米叔那拿回的鸡蛋的蛋白上可以看出一排牙印,和侄女手臂上的一模一样。大家都觉得神了。
更神的还在后面,当姑妈点燃这枚鸡蛋时,火一刚触碰到鸡蛋,鸡蛋马上就剧烈的燃烧起来。可另一枚鸡蛋却怎么也点不燃。大家都惊呆了,怎么想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慢慢地,侄女的病也开始好转了,过了不久,便像从前那样上蹿下跳的了。
后来,姑妈亲自上门感谢了米叔,硬生生给他塞了两百块钱,米叔说什么都不要说是给太多了,五十就好。姑妈一再执意,米叔就也收下了。之后,侄女也就再没生过这样的病了。
曾经,我把这个故事告诉同学听,他们都不信,说我编故事呢。现在,我把它再次拿出来讲给你们,至于信与不信,那就得大家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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