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寧靖室乙字二號試題
《淮南子》:斗杓为小岁,正月建寅,月从左行十二辰。咸池为太岁,二月建卯。
太岁者,年也。
《天原发微》卷之八:太岁在子午卯酉四仲则岁行三宿。
(补充):太岁者,神名也。又分主掌人所生之年的当生太岁与每年轮换的游行太岁。
《三命通会·论太岁》:夫太岁者,乃一岁之主宰,诸神之领袖。其说有二:如四柱中生年曰当生太岁,如逐年轮转曰游行太岁。
Ⅰ.
(1)认为是德政不修之故。日蚀为阴侵阳为臣凌君,月蚀为阳侵阴为君侵臣。
(2)认为是水火相克之故。日蚀为月掩日,月蚀为日望月。相食为数之交。
(3) 认为是日光被地体遮蔽而生成黑暗的暗虚,月亮正过之时为暗虚所射而食。
(4)认为日蚀月蚀是由于阳气或阴气轻薄,寒暑失序,阴阳错谬所导致。
(5) 如果太阳地球月亮正好处在一条直线时,月球就会挡住太阳射向地球的光,为日蚀;月蚀同理,为地球挡住太阳射向月亮的光。
Ⅱ.日月之行
日随天而转,月随日而行,星随月而见。日月皆右行于天,日日行一度,月日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
(1)日有晦朔。太阳夏天日行在北,冬则日行在南,日最北去极最近,影短而日长,日最南去极最远,影长而日短。日行一度,天日一周而过一度,一度者星之一度。冬至日在牵牛初度,春分日在娄四度,夏至日在东井二十一度,春分日在角十度。
(2)月有弦望。月一日至四日最疾,日夜行一十四度馀。自二十四日至于晦又最疾行度亦然。自五日至八日行次疾,日行十三度馀。自二十日至二十三日又小疾行度亦然。自九日至十九日行迟,日行十二度馀。以一月均之,则日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也。
Ⅲ.日月之会
月行速而日行舒,当以二十九日过半而相及。所以一年有十二会。又以当时日月相望,月去日最远,故将相会间隔的一半设为望。会而为晦,晦而复苏,明于是乎生焉。
中宫天极五星,勾陈六星,皆在紫宫中,在天为辰,在地象土,为最尊者,北斗为其帝车。其纽星,天之枢也。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故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北极并非北极星,而是“天之中,阳气之北极”的总称,此时亦可与“北辰”、“天极星”等意义混淆统称。《春秋合诚图》云“北辰,其星五,在紫微中”。北极者为天之枢。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常居也。
侠黄帝中坐者,东帝威灵仰,南帝赤嫖怒,西帝自招矩,北帝吁光纪。即木火金水,并中央土为五是也。以有五行之气,故天一而地五。
Ⅱ.勾陈上宫天皇大帝
勾陈六星,属土,地六居十二支中为辰戌丑未以应之。
六星土象,坤数六也。勾陈宫中一星曰天皇大帝,其神曰耀魄宝,主御群灵,执万神图。抱北极四星曰四辅,所以辅佐北极而出度授政也。
Ⅲ.北斗
(1)北斗七星。七政之枢机,阴阳之元本也。故运乎天中,而临制四方,以建四时,而均五行也。魁四星为旋玑,杓三星为玉衡。
又曰,斗为人君之象,号令之主也。
又为帝车,取乎运动之义也。《淮南子》:轩辕者,帝妃之舍也。
又魁第一星曰天枢,二曰璇,三曰玑,四曰权,五曰玉衡,六曰开阳,七曰摇光,一至四为魁,五至七为杓。枢为天,璇为地,玑为人,权为时,玉衡为音,开阳为律,摇光为星。
(2)二十八宿中的“斗”,为与南箕相对,添一“北”字,北斗南箕者,统言周天星宿也。
关尹子:唯有圣人能做到真正的以仁义通达大道,教化百姓,在圣人的治下天下有仁义礼智而不能将之分名立相。而天下无有圣人之时,常人所求得之仁义只是名义上的仁义,而不能求得真正的仁义。
文子:有道之士秉朴真淳,内修道德,通常不会强调仁义。而如若谈及或追求仁义,则仁义应当是大道的部分化身。不骄不忧(此则外其身也)辅弱守节(此则损有余而补不足也)立于不敢(是为不敢为天下先者也)。故文子之所认为的仁义,只是有道之士的道德在能量损耗以后传导到百姓的“小道”,也是异名以后的“道德”,故言,上有道德,则下有仁义,下有仁义,则无淫乱之世矣。
庄子:批判的态度。庄子所言之“仁义”即为儒家之“仁义”。儒家之仁义必辩尊卑之位,而强一万物以仁义,不知世事繁杂,是非之涂,樊然般乱。令人行仁履义亦是有益有害,反仁而合道之时,事当从权。儒家强行仁义,则多不能行大道;无人能行大道,则道隐矣。故其言许由讽仁义是非以鲸劓之刑,盖以世间本无是非,本应随道而动而已,而儒家强辨是非,不知是非于道为非也。
先圣亦有用仁义之时,但不过暂时假名行道而已。今日之人长言仁义,则是以迹为履,必陷泥沼也。
老君:言仁义忠信者,平世之士也。为道之士可无仁义而修,故称仁义者必不为道也。且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仁义者,儒家之美德也。人求仁义,则天下必长有不仁之人不义之事,非有道之士之所当求也。若有至人圣者,当拒还仁义,节用兼爱,减损礼智,挫斥暴行,抑绝谲诈,使世人复于淳朴,行无为之事,求无为之理。
物者,有形之物也。“夫其包运天地,发育万物。”“道者,通物以无为义。”言大道孕于万物之中,而道亦为母所育也。道寓于物。大道以无为体,无形无名,而能以其深妙虚牝,为万物母,化育天地,玄同光尘。但道不自矜自长,以此千秋万寿。大道周行不息,其大无外,其微无内,而物由道所生,最终复归于道。是故物是道的载体,道为物的根本。物生于道,道彰于物。
物者,身外之物,亦称他人。万物归宗,而天地长久。人君理国,当法天行化,任物无为。天者,道也。无为者,不背道而为也。是故外身外身外之物,则近道而内心恬然自在;不为欲所牵,则身体灵动康健,天长地久。为人君者,任百姓春种秋收,无背道之行,无牵累之欲,则近道而国民福寿康宁,国祚万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者,道也。其以物为物,于物无仁爱也,故令其自生自处,任玄化以生成,大道不以为功。
道者,谷神也,言其如谷虚而应声。物有感于道,则道立明而应之。其立应也,如为谷神,曾不休停。物若有修于道,则道闻而赴感。大道无相,物若修则长存;其亦如谷也,物不感则无声,不修则不成。
Ⅰ. 圣人至治:至德之世,贾便其市,农乐其野,大夫安其职处,士修其道,人民乐其业。圣人有至德之化,是以风雨不毁折,草木不夭死,河出图,洛出书。图谓龟负八卦,书即洪范九畴。惟德动天,泽沾庶物。
Ⅱ.何以达成:虚心实腹,绝欲忘知於为。
理国即是理身。君臣民者,神血气也。是故:
理国:消未起之患。患未起时占据正位若不能销患,则患起之后身份地位国家实力有所削弱,此时再销患就会更加困难。虚其心,使民无欲也。人之欲望无有穷止,生产力的发展永远不可能跟上人欲望的爆炸性增长,那么已知生产力是一定的,或缓慢增加的,而人的欲望永远大于这个数,那么必定有相当一部分人欲望不能得到满足,得不到满足就会对领导者与夺得更多资源者有所怨怼,如此便永远有民不能乐其业,无法达成圣人之治。实其腹者,教民以道德也。民尊道贵德,则知欲之有尽而道无尽,于是不生贪求矣。民怀忠信,抱质朴,圣人之治可期矣。
弱其志者,弱其欲也。欲消则抱道守德,志无则皆守柔弱。强其骨者,使其有备于内。圣人之治尚未到来,风雨摧折草木夭亡疫病流行仍然会发生,须强其骨,不使疫病侵其身。故销其欲,强其身,使民淳和普洽,则皆返无为。返无为,则达乎圣人之治也。
理身:治未生之病。病未生时尚且脏腑功能正常,若此时不能依靠药力与自身的调理功能将病治好则生病以后必下重药而损伤脏腑。虚其心,使己静虑全真,情欲不作,纯白自生。白者,虚无通达也。虚无通达者,道也。虚其心即修其心也。故言修心即修道也。心既虚矣,便可集道于怀,神与化游。实其腹,弱其志者,同理国部分。强其骨者,勤勉修道也。修道然后筋骨坚强,和气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