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点多做梦,父亲和我都穿着以前那种橄榄绿的警服,有几个穿军装的人带着两个男孩子走过,小男孩伸手就把我和父亲头顶的帽子摘下来扔到很远的地方,就像被风刮走了。
中秋到现在,确实很累,身和心一起疲劳着。二叔去世,儿子打篮球伤腿在家,不能上学。还有几件朋友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要喝一点白酒,把胃和大脑一起麻木起来。
昨天早上跑了23公里,想让自己出点汗,让身体宣泄一下,回家还没吃饭,就有人敲门,一上午都没有洗澡,中午又去参加小弟孩子的百岁宴,借着酒劲,洗了个澡,稍微睡了一会。起来后去弟弟茶馆喝茶,替弟弟和几个小朋友打牌娱乐,没几分钟,电话催命,又去别的地方说事,晚上吃了一大碗面,压了压中午留在胃里的酒精,饭后继续磨叨事情,快10点了,脑袋木木的,到小区门口又絮叨半个小时,方下车回家。
赶紧洗涑,又打盆热水给儿子洗脚,便瘫在床上。2点多被尿憋醒,随脱了梦。再醒来,光已从窗帘的缝隙穿进来,浑身就像被抽了筋,一点力气也没有,强打精神去了一下卫生间,再瘫在床上,却是了无睡意,只想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待稍微清醒一点,随有气无力地,脆弱了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