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约了几个小朋友去喝酒,一激动就多饮了几杯,饭后也没什么大的感觉,就是觉得没少喝,于是又去朋友的茶馆喝了几杯茶。也不知道喝到第几杯茶,突然就有了不好的感觉,忙不及的赶回家,胃便开始翻腾。
吃了护肝和和胃的药,窝在沙发上,放一个塑料盆在头侧面,终于翻江倒海的苦,浪费了大好的粮食。
好像很多年没有这样觉苦了,仿佛是胃液都倾倒干净了。
加了一床被子,竟然轻快的睡去。午夜2点多被尿憋醒,上了床,竟然清明的没有睡意。
也许倒掉的不是胃液,而是积压半生的浮躁。借几杯酒,让自己以后的人生愈加轻松,恰如礼佛前的沐浴一般。
窗外的街灯依然默默的守候在那里,夜深的特别安静,身体和灵魂特别的安宁。就连一点点鸣笛的声响都没有,静籁的屋子里,唯有自己的呼吸。
街道上的那盏灯一眨不眨地亮着,虽然不是特别耀眼,却恰到好处的照亮脚下的路,驱赶着夜的黑暗,指引着行走在暗夜里的灵魂。
天空中偶尔会有星星眨一下眼睛,应该是谁灵魂的漂移,或是摆渡吧。
彻底地关掉屋里所有的灯,空寂的大脑随着手机键盘的手移动,胃和心灵深处的清洁,没有什么坚守,也仿佛没有什么本心,什么都没有,更像是一匹脱掉缰绳,回归到一望无际大草原的野马,随意的放肆。
夜继续深沉,手机的光亮依然柔和,承接着昨天淡淡的日子。暗暗的屋顶仿佛昨晚的那面镜子,让镜子里的那个人,带走一切的枷锁,所有的欲望与嗔痴,安静的一具躯壳,任灵魂无忧无虑的牵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