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仁义虫今天来个朋友,河北老乡,但是现在在东北工作。聊着我就问起今年东北的虫灾了,没想到从这入手,他想起个故事来。前几年东北地区也闹过这么一回虫灾,但是好像没今年闹得厉害。这虫子好像叫粘虫,对农业我不大懂,打错了大家提示吧。时间也是像现在这样的夏天。好像这种虫子很厉害,能让玉米绝收。当地的农民为了一点微薄的土地产出,只好请人来打药。为什么要请人呢?因为据我这个朋友说,虫子成了灾,再打就要打比较烈性的农药,对人体伤害很大。还有一说,现在政府对某些烈性农药控制,所以必须请专业人士来打。但是这样一来,一亩地就收不了几个钱,有的农民就铤而走险。结果可想而知,小的不舒服还算好的,有的为此都住了院。这个时候县里一个新分去的,新管这方面工作的领导也心焦如焚。他倒不是心焦虫子,是市级领导要下去视察,不是来他们这个县,但是要从这个县的一段经过。虽说领导不是下来检查灾情的,但是即便路过看到这么严重,恐怕也会影响他仕途。这时候就是找人把别的地里的好玉米运来补栽都来不及。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下到地头,去看看民间有没有什么招。这领导跟我一样,在此之间根本对农业就不熟悉。到了那一看,大为高兴。为什么呢?说一下那段路的地势。一条县道,正正好好这一地段,两边的庄稼地比公路稍微高一点,因为公路当年有点偷工减料,这一段是废弃的河道垫成的。那么他高兴什么呢?粘虫好像有一种特性,不喜欢通风。这里因为挨着公路,车来车往,所以粘虫对外层的玉米几乎没怎么吃。要走进地里几米,才吃的只剩下杆子。这官员一看太好了,领导车过去,根本就看不见地里有什么不对啊。我刚才简直是瞎着急。一高兴他说出来心里话“这虫子真仁义,一点不给政府找麻烦。”闹灾,附近的村民能不急吗。听说县里领导下来了,都去盼着,听他说点什么救灾的办法。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大伙都急了,嚷嚷着上前问他什么意思,他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叫跟去的公安人员把闲人赶散。他在路边,候着上级的车过去,才长舒一口气。正要上车走,天上滴下几滴雨,他也没在意,还扒着车门说回去我给大家庆功,话没说完,一个雷劈过来,连人带车都报废了。当然他这是工伤,组织给办了个烈士。不过当地村民不买账,据说大家凑钱要修一个雷神庙,因为影响不好,政府紧急叫停了。
2.一拍两散
这是我那个当警察的同学讲的,大伙看完了,我想听听意见,谁才是主要责任人呢?他的警校同学的师兄的故事。这师兄总体上说是一个好人,但是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犟。是那种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的人。当然这样的人,人际关系不会很融洽。
这么说完,又立逼着警察放她走。那师兄说你交代问题,找你孩子的事,我们会给当地的派出所打电话。那女人不同意,说自己儿子喜欢去哪里自己知道,必须要自己去找。师兄说那么你交代,交代了就带你去找。那个女人可能真是因为嗑药过多,分不清利害关系。根本不听别人的任何建议,只是歇斯底里的哭喊让放她出去。回去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和女犯人说。师兄自告奋勇,带着个女警过去,把事一说,那女人就疯了。直冲着师兄他们扑过来。女警吓得直往后躲,师兄满腔怒火,一脚踹倒。这我理解,要不是这个做母亲的混蛋,孩子不会死,怎么能怪到警察头上。自打她一吊死。师兄家甚至白天都能见到鬼影。好在师兄没和父母住在一起,同时也没结婚。师兄一听坚决不同意。这道士也是。他不同意,你让他再去找别人就是了。道士还一定要管。最后看师兄不听劝,他打算威胁一下师兄。可是道士道法虽然熟,看人却不怎么样,这样的人岂是受你威胁的。师兄愣了一会,说我学。道士下不了台,也不信他明明有活路,却会去拼命。于是把阵法教给他。这是逃出去那个小孩找到了游击队,游击队正好和军分区联系,两支部队同时赶来。到了那里,他的眼泪也忍不住了。当时城里还好,农村就惨得很,至于原本就贫困的山村,更是惨不忍睹。当年他养伤那家的男主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躺在床上,皮包骨头看着他。眼神里根本没有任何融洽的含义,完全是愤怒,只不过因为极度虚弱,人已经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已经是夜晚,地委领导站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一直在默默盘算,我从哪里哪里,可以调多少多少粮食,可以让村子里的人吃几个月。算清楚这笔账,他转身要走。身子刚转过来,忽然看见门口多了十几个人,堵着门,死死瞪着他。月光下看得清楚,就是当年为了掩护他被日寇害死的村民。那些人告诉他,他到山村去视察,在那个村民的屋子一下晕倒。已经3,4天了。发大财这个概念在今天算不了什么,我侄子就一直想发大财,虽然目前他还不会三位数以上的加法。在几十年前,你要是有发大财这个思想表露出来,等着你的绝对不是好运气。所以我觉得,那个年代敢说出来我要发财的人,日后都有发达的潜质。以前,有文化的人在平民看来是学习的榜样,是代圣人教化人家的使者。现在榜样倒下,有不少人很高兴欺凌他们,一来表示自己对运动的忠诚,二来发泄心里一种变态的快感。但是甲从不这样。没想到这些受甲庇护的人中,居然有人向上级揭发了甲。好在甲的出身好,人缘好。总算有惊无险。过了半个多月,晚上甲押着一个犯人去厕所。那老头忽然对甲说“你想要发大财么?”甲有了前次的教训,再也不敢胡说。老头见他不说话,自己蹲下解手,同时冷笑。甲少年气盛,心说我就是承认了,你报告上去我再反悔也没什么,反正这就两个人。于是说想发财又怎样。甲一开始还高兴呢,以为可以赚一笔。及至一看尸首他傻了眼。是被枪打死的。甲说我干不了。司令很诚恳,说要多少钱都行。甲说我不是不干啊。尸首坏了我没本事再叫他还魂。司令一看自己这么求都不行,拔出枪来打爆了甲的脑袋。这还不解气。司令办他个妖人惑众。甲的尸体被挂在城墙上风干了好几个月,直到司令被另一伙军阀打炮。成了骨头架子的甲才被放下来,扔到野地里去。清朝的时候,他们那里去了一个县太爷。这位县太爷和一般的不一样。是个清官。但是清官未必是好官。第一此人有道德洁癖;第二此人太固执。这事就算过去了。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县太爷又去私访,刚走出城门,被一个和尚拉住。和尚满头大汗,说正好我刚刚赶到,你跟我来。县太爷想呵斥他。和尚真有劲,一拉县太爷的腕子,县太爷疼的说不出话来。和尚把他拉到不孝子的门口,说你看。老爷子到那一看,病情他认为自己可以看得八九不离十。新媳妇的症状,是头颈僵直,头颅刺痛。这种病老师和他说过治法,但是主要取穴是在头上。老爷子一是高兴,大着胆子下了针。甲是要饭闯关东,好在他不惜力。在关东干了一年,攒下一点钱。甲原本想干个三五年,凑个娶媳妇的本钱再回去。但是有个老乡也来闯关东,给他带来个家信。说他弟弟干活摔伤了腿,现在躺在床上。转回来已经是傍晚,道友拿出点吃的,有鸡有鱼倒是很丰盛。吃罢住了一夜,第二天他们继续上路。甲不善言辞,最好只好答应卖给他们。但是甲知道这是萝卜,不敢要价。只说送给你吧。道士在后面喊送的就不灵了。最后500大洋成交。少爷也很精明,请他们去亲自下药。意思是如果你们是骗子也跑不了。甲腿软着跟到那家。眼看萝卜汤给老爷灌下去。没10分钟,垂死的人居然能下床了,吩咐赶紧摆宴谢谢两位神仙。一句话吓得太叔祖酒全醒了。定了定神才说道爷你别开玩笑。道士说你看背后是谁。太叔祖一回头,只见自己背后跟着几个鬼差。为什么他知道是鬼差?因为那几个家伙长得完全不是人样,而且漂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