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用常行饶益,成道非由施钱。
菩提只向心见,何劳向什求玄。
一提起道士,很多人会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其一认为他们是与世无争的隐者,和这个红尘世界完全没有任何联系,更甚者则认为他们本不应该与红尘有联系。
其二认为,道士就是算命、风水、求签、问卜的代名词,更有甚者则将宗教直接与封建迷信划上了等号。
之所以会产生这样两种完全不同的观点,固然有一定的历史原因,同时也与文学影视作品对道家的误读脱不了干系。作为与历史并存的一门宗教,道家和道长们的生存状态又应该是如何呢?
道家向来遵老子为太上道祖。他在《道德经》中留下了很明白的祖训,曰“无为无不为”,这句话很是玄妙。面对生活中的大事小情,道家的修持者们总是会保持一种淡然的人生状态,大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情愫,以无为之心去看待世间众生相,万事皆法于自然。
正因为心无所系,所以才能逍遥无待。但同时,道家又倡导“我命在我不在天”的积极人生态度,认为人们应该主动地去为自己的人生承担责任,通过后天对身心的炼养来返归先天性命上的淳朴。
在道家中,“身国同构”的理论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唯有人人以重生、爱身为前提,那么才有了“民利百倍”的根基。
道家对炎黄子孙的影响涉及到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这又是其“无不为”的体现。
能在有为的人生中体悟到无为的真境界,才是道家信仰最为玄妙的地方。
作为一个宗教,必然要肩负起教化的意义。宗教,信奉的是神仙祖师的教化,但在教化推行的过程中却是以人为根本的。一个脱离了社会而独立存在的教团,实则也就等于失去了教徒和信众的基础,更失去了教理教义存在的意义。
现如今的人们多认识不到道家的存在,是因为道的教化早已经融入到我们日常生活之中,圣人称之为“百姓日用而不知”。在面对世俗生活时,道家秉持的是开放、包容和尊重的态度。
道本身便寄寓于万事万物之中,只有先做好吃喝拉撒、行立坐卧这些最为基本的事情,才能逐渐悟到道的真谛。脱离了生活,便也关上了通往大道的门户与关口。
推根溯源,道家虽然讲求的是无为、不争和绝圣弃智,但在时代的波涛中,我们唯有先着心于万物,才有超越万物的可能性。倘若仅仅只是关起门来自己修行,与世界隔绝了,又该如何把平等、博爱、慈悲的情怀施予芸芸众生呢?
一个宗教的根本立足点是人,其度化的对象是人,其想要实现的最终理想仍然是对人之生存的超越。所以,只有充分发挥一个人在宗教中的多面属性——慕道者、信仰者、修行者,从“三位一体”的角度去考虑每一个对象在宗教信仰中的价值和需求,才是真正做到了以人为本。
道家的义理和其他宗教有很大不同。在信仰神明的同时,道家并不否定人们自身需求的意义,这其中包含着最基本的温饱、生存、尊重与被尊重以及爱和自我价值的实现这一类正常的人生需求。
道家追求的是如何在实现个人价值和社会集体公平之间寻找到恰当平衡点,这是一个取舍的关系,即是阴阳平衡的概念。
《易经》曰“一阴一阳之谓道”,脱离了阴阳平衡,道也就不复存在了,又何必要空谈修行呢!
修行,不等于某个人的自我修持,其包含着更为广泛的慈爱精神。道家历来是注重实践的。重阳祖师倡导功行两全、性命双修,这是在教导人们以真实践的功夫来证得修持功德。
邱祖磻溪六年背人过河的行迹,以及不远万里,一言止杀的悲悯情怀,其实都是在用度世的方法去验证修行,去激发更多后来者的崇道之心。
修行,是自修与功行同步进行的过程。道家宣讲的是自度度人,自度与度人之间从来没有先后之别,也不具有等级差分,更不是世俗所误解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宗教讲求的慈爱,是不需要分出你我的。修道者之所以可以实现自度,是因为其先有了度人的心和行动;之所以有能力去度人,一定也是在自度上做出了相当的功夫,合二为一,正是返归于一念纯真。
在道家所尊奉的神仙体系中,诸位高真都是具有度人的大功德而最终实现了自度成仙的目标的。任何抛弃了世俗而独立存在的宗教或教徒,其实都只是狭隘意义上的修行。
真正的大修行,一定是悲天悯人的,一定会在尘俗中做出一番慈爱之业的。道家有出世的修行之法,也有入世的修行之门,二者之间并不矛盾,关键看你能否做到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
倘若失去了功行,我们还能拿什么来作为教化之法,拿什么去感应亿万颗红尘之心!
道家的发展,离不开人和人之功行这两个要素。把爱人与爱己相融合,既然不区分你我,便已是人间的大慈悲。
红 尘 万 丈 繁 华 落 尽
一 念 觉 醒 荫 护 千 年
光从 来 无 声, 却 照 亮 了 心 房
爱 从 来 无音, 却 点 燃 了 希 望
灵 魂 引 路;光 明 三 界,照 亮 天 地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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