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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那些吸引人的文化需要不断丰富



读了《京剧,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文化》,不觉有了许多的想法
第一个,是关于在当今时代荆轲刺秦的故事改编成京剧。
当今时代不同于1936年了,郝寿臣先生的《荆轲传》立足荆轲这个人物,是一出悲剧不过,在现代社会背景下,许多历史人物越发立体,因此有必要结合最新的价值观重新创排一出新的剧目,在荆轲刺秦的基础有所突破。最起码应该筹划以下这几个方面:(1)把“刺秦”这惊险一幕改造成类似《三岔口》的大写意;(2)除了把荆轲塑造为花脸,把不通天下大势的燕太子丹、到了秦宫胆战心惊的秦舞阳、统一六国名将王翦、危难时刻提醒秦王的夏无且分别塑造成小生、武丑、武生、老生形象还要考虑秦王形象,最好由两个不同的花脸来扮演——刺秦之前的花脸偏重在六国臣民秦王的“奸”这个形象,刺秦之后的花脸偏重一统华夏秦王这一“雄”的形象;(3)在当今时代下,要灵活运用角色的走位、乐队的配合、“一桌二椅”和背景幕布来完成调度和转场,及时调节舞台上的节奏可以在这两个秦王形象转换期间,加入一段纯粹的武戏,大约10分钟,象征秦国统一天下过程。如此一来,不畏强暴的侠义、天下归一的豪情相交错,中间插入燕丹、秦国文武角色,把整个舞台丰富起来
我读《史记》20余年,对《刺客列传》有一点儿个人感受:曹沫作为刺客列传第一人,敢于劫持春秋第一霸主的齐桓公,但其目的只是为了让齐国归还鲁国土地使用了非正常手段,不仅完成君子使命、也间接成就了齐桓公这个“第一霸主”;发生在死士豫让、智伯、赵襄子之间的故事,奏响了春秋时代争霸事业的终曲,通过侠义精神君子之交有可能达成契约时代落幕了,比春秋时代更混乱、更残暴的战国篇章来了;《列传最后一个荆轲刺秦的故事告诉我们,到了公元前3世纪末,不论是荆轲个人英雄主义还是太子丹及其他诸侯国企图继续割据称雄一方的理念,都无法抗拒天下一统这一大势历史的车轮是要向前走的,我们应当顺势而行;逆流而上、开历史倒车的人也许会得到人们的同情,却注定不会成功
第二个,在京剧舞台上,有许多功败垂成、壮志难酬、出师未捷的历史人物,比如楚霸王诸葛武侯;也有功高震主、晚节不保、未得善终的,比如韩信;甚至也有在当时事业成空、身败名裂的人物,比如新编京剧《袁崇焕》中的主角袁崇焕。然而,还有一类人物事业成功是通过悲惨的人生命运换来的,这类人物的典型代表至今都没有被搬上京剧舞台,那就是——商鞅。《史记》第八篇列传标题是“商君列传”,正文开篇第一句“商鞅者,其天资刻薄人也”,可见太史公对商鞅及其变法的历史功绩是认可的,但也批判了他的为人处世之道、同情其被车裂的悲惨结局。在我看来,这样一个历史人物非常值得被拿到舞台演绎,不仅因为其多面,还因为京剧的“法文化需要更丰富的呈现方式不能只有包拯海瑞刘墉等这些清官廉吏,还要改革变法者的形象
一战结束诞生历史学巨著《西方的没落》;然而说一战只是严重削弱欧洲世界Aquan.html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霸权,西方国家没有因为一战甚至之后一连串的战争灾难灭亡。同样,在当今社会,京剧也只是没落而没有灭亡其实根本不会灭亡
让京剧从低谷中走出来,不光是台前幕后相关人员事情,还包括开发出新的故事、创排新的剧目、挖掘老故事的新内涵

韩信虽然蒙冤是真,但谋反也有一定的证据,所以是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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