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俊#戏曲#创新
旅日戏曲家,日本京剧创始人吴汝俊,自己在扬州鉴真图书馆的扬州讲坛主讲《传统京剧与新京剧的传承与创新》时,反复强调他的京剧就是探索创新的新京剧,他说他的新京剧核心在于“新”“专”“爱”,我们也不知道,作为传统艺术的京剧,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价值观成为支撑艺术的噱头。
吴先生认为京剧的历史就是一部不断改革的历史。他这话虽然貌似没什么错,但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改革那得是艺术造诣登峰造极的大师来改,什么人都谈改革,改出来的就是吴氏京剧这样的怪胎。
吴汝俊的舞台新造型一位他的积极支持者曾经写过一篇题为《吴汝俊与他的“新京剧”》的文章,为吴汝俊的这些所谓新玩意摇旗呐喊,鼓噪吹嘘。
这位吴的“铁丝”是这样说的:(黑体字为我的评点)
京剧的历史是一部不断追求改革创新的历史,京剧的表演方式,是以唱念做打述说故事,以四功五法刻画人物,以西皮二黄为主要声腔,并以古典之魂、民史之才、灵动之美、虚拟之奇而独树一帜。京剧最初是皮黄融合,兼收各种地方戏曲、民间小调的丰富养料,迅速壮大成长,最终取代昆曲成为“国剧”。根据这样的事实可以定下这样的结论:京剧的产生就注入了创新的元素。
我的评点:这里我需要说明一个情况,其实,京剧迅速壮大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不是什么东西都往进加的,而是去伪存真,好的留下坏的去掉。前面他说的赘言都好像没有问题,但是他最后下的结论就值得商榷了,其实他是偷换概念,为吴氏京剧张目,因此,他这里缺少几个字,那就是:“严格规范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他为什么不这样写,不写前缀只写结果呢?这就令人深思了。
所以,这句话应该变成“京剧的产生,必须在严格规范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才能注入创新的元素,并且这种元素,还不应该突兀怪诞;硬山搁檩;异军突起;莫名其妙!是应该如京剧大师梅兰芳说的那样,是:“移步不换形”的。
梅兰芳说:“戏曲改革应该移步不换形“但是他这里完全没有,只说他要的,所以我说他偷换概念,但是为什么这位吴汝俊的“铁丝”要这样写,那我们往下看,就明白了。
随着京剧艺术的发展尤其是进入了成熟期直至高峰期,改革和创新始终伴随着京剧的成长。如群星璀璨的谭鑫培、余叔岩,四大须生、四大名旦以及诸多优秀京剧表演艺术家的成长经历,无一不在说明,正是这些天才们的创新和变革,才有京剧的灿烂辉煌。就连上世纪中叶一批现代京剧的问世,也是时代变化对京剧的要求或者说是京剧适应时代变化的结果。一部京剧史,就是一部推陈出新的历史。
我的评点:一部京剧史,是他说的“就是一部推陈出新的历史”吗?恐怕很多对京剧流派特点不十分了解的人还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必须告诉大家,京剧和外国的戏剧不一样,传统戏曲,还真不完全是,即使一些流派是这样的,那也是厚积薄发、水到渠成的结果,而完全不是这篇文章作者说的全部是什么“推陈出新的历史”。
乱弹的特性,就是以角儿的技艺为主要观赏主体,故事情节,甚至剧本的文学性,都退而求其次,这一点和元代的主要戏曲剧种昆腔还不一样,这个话题以后另说。
大家知道,中国戏曲,有三大特性:综合性、虚拟性、程式性,那么既然这样,大家想一想,什么在戏曲里最重要,是噱头吗?是艺人的技艺的精湛展示!从乱弹出现的那一天起,这个最重要!
余叔岩、杨宝森、孟小冬一辈子没有排演过一出新戏,影响他们成为大师吗?还是影响他们开宗立派?你现在创新,你们学老生不从余派学起吗?王国维病榻上闲得无事,写就《人间词话》,那就是裴艳玲说的:什么叫创新,那是满满一桶水溢出来的那一点东西!你吴汝俊头上顶着蜘蛛网厨师帽上台,一喊就是创新,那创新太容易了,明天我把我们家的床单子裁成条条上台,你说是不是创新?!
改革开放至今,京剧艺术的创新发展提供了极大的时代机遇。上海的《曹操与杨修》、《大唐贵妃》、《贞观盛世》、《廉吏于成龙》、《成败萧何》,北京的《画龙点睛》、《宰相刘罗锅》、《泸水彝山》,以及近来在国家大剧院推出的《赤壁》等,还有多省市的京剧院团都打造了一批新编京剧。这些剧目从各个侧面展现了志士仁人对京剧命运的关注和对其艺术改革的实践。从广义上讲,我们都可以把这些剧目称为“新京剧”,它依然在用歌舞演故事,以程式塑造人物,它的歌唱还是西皮二黄,伴奏仍旧板鼓京胡。
大型新编戏《泸水彝山》不过,“新京剧”在新的时代面前为了适应新的观众,它所吸收的各种养料和展示的方式,和传统京剧艺术已有了许多突破和新意,这是时代精神在京剧本体上的烙痕。如果我们用唯物主义的发展眼光来看它,“新京剧”应该是传统京剧的百花园中生长出来的一支奇葩。它似乎又映射出京剧在创新时,努力海纳百川的兴奋劲头,用它那大胆探索,追求创新的艺术实践,去拥抱新时代。这种追求和实践,对京剧艺术都是利大于弊的有益改革举动。
我的点评:呵呵,豪言壮语,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官话语言,讲得好像有理有据,可惜他忘了一点,那就是你排的这些大制作,大排场,大布景,花国家纳税人的钱财,可是我就问:收入如何?傻了吧,你不能豪言壮语了半天,最后赠票都没人去看,最后外行嫌弃内行骂,拿真金白银堆起来,你轻描淡写一句创新实践就完事了?让领导看完最后马放南山了,那用单田芳的一句话:铁拐李把眼挤,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创什么新啊?纸糊的元宝糊弄鬼哪么?
这种转基因京剧,恰恰是对传统艺术的亵渎和不尊重,让不了解传统戏曲的人以为这就是京剧,那不是京剧,它虽然也是用三大件加交响乐,但是这里,展现的不是京剧伴奏的技巧和板鼓胡琴,而是一种所谓的什么音乐理念,说是和现代接轨,让年轻人接受,什么都拿年轻人做幌子,你们问过年轻人的感受吗?年轻人可真倒霉。
而且是追求什么音乐的宏大,理念和传统完全不同了。同样,好像服装也是借鉴了各个朝代的样式,那吴汝俊的就更大胆,什么朝代,我就是朝代!但他们的理念不是展示艺人的绝技,而是情节、旋律、内容、满台的布景!这也和戏曲的虚拟原理相冲突,显得愚蠢和画蛇添足。没了水袖的服饰,也和技巧没有了半毛钱的关系,我都不知道这些津津乐道的人,他们的自信和快感出自于哪里,是睁眼瞎,还是故意拍马屁捧臭脚?装聋作哑自以为是?我想,原因都有。
成熟健全的京剧艺术,在慷慨地向其他艺术输出养分的同时,从来没有惧怕过其他元素的渗入,这就是京剧艺术的博大和包容。
我的评点:道理没错,但有一点,京剧从诞生那天起,高明的艺人都会汲取别人之长,去除自己之短,比如,梅兰芳改革旦角的化妆,就是一例。但请注意,也从来没有一个大师,像吴汝俊这样,汲取世间的垃圾为我所用,当我们看到他顶着一头鸡毛掸子大蜘蛛网,在台上飘来游去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位“铁丝”什么感觉,如果他还认为好的不行,那我真佩服他的口味,够重的。
我是个几十年的老戏迷,酷爱传统戏,也很欣赏“新京剧”,对新京剧改革某些拖沓的“程式”,力求简,贴近生活,加快节奏等为叫好。当然,对某些剧目的处理,有些表演方法、声腔设计等等,也有不同的意见。这些都是正常的。见仁见智,不能强人所难。
莫名其妙毫无美感的新编戏二者“新京剧”姓“新”,还处在创新变革的探索过程中,确实存在需要进一步提高和完善。然而,就像欣赏书法一样,“笔墨当随时代”,当年搞现代京剧,引进了西洋大乐队,加强了对京剧反映现代生活的表现力,这在当时也是许多人不习惯,引起争论的,如今,多数人已经习惯了,中西结合的乐队成为新京剧舞台上的常态。这个例子告诉我们,抱着理解宽容的心态来看待京剧改革是符合发展规律的。
我的评点:作者说他是老戏迷,样板戏培养起来的所谓老戏迷吧?不然不会对这种转基因戏曲如此热衷,就是因为这样的所谓戏迷,缺少对传统戏的了解和认知,才会这样。
那么,退一万步,如果真是看了几十年传统京剧的所谓老戏迷,我不知道您这一辈子,戏都看到谁的肚里了,看了一辈子戏,戏该是什么样的还是一窍不通,居然为这种离经叛道让人不能忍受的转基因玩意,大声鼓噪!不是我们不宽容,而是,戏曲若按照你们指出的这条“光辉道路”前进,保证活不了几年,死得更快!我说错了吗?从文阁结束到现在,你们的戏曲改革怎么样了,我不说,你们自己说!
“笔墨当随时代”是啊,王羲之说那是真理,我说那就是胡扯和不要脸!
好一个“笔墨当随时代”!还有一点必须说明,样板戏和传统京剧是两种东西,样板戏更接近于西方戏剧。
还是那句话,你们怎么改谁也管不着,但是请对传统文化包括戏曲艺术手下留情!我写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我年轻的时候,去游览颐和园,当时颐和园长廊上的那些彩画,画工之拙劣令人匪夷所思,后来知道,当时修缮的,用了很多根本就不怎么懂文物修缮的民工画工,所以,效果可想而知。
其实,这个话题也可以延伸到京剧这里,那就是传统,用不着你们这些人给人家瞎涂乱抹,因为你没那本事!这就和用砂纸给毛公鼎抛光,给青花大罐鬼谷子下山添加现代油彩装饰一样的无知和令人匪夷所思!鬼谷子下山,你添一笔试试,然后你去拍卖,看值不值几个亿,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现在有些人硬是不清楚呢?这也是令我非常不解的一个问题。